('曾瑜将姜城故意没封口的消息说出来着之后,别的什么也不肯再说了,只任由丰裕自己自己猜来猜去,就是不肯开口。
眼见丰裕心有戚戚不甘想问来着,曾瑜眼疾手快给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刚刚带上的表,示意道,现在时间实在是不早了,他需要去上班了,丰裕这才作罢。
与此同时,边凛正在一个黑黑的走廊里一步一步往深处踏过去,他的背后跟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两个人都穿着休闲式的西装,面色严肃,不言苟笑,边凛走在前面的正中间,后偶棉的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跟在他身后的保镖,但是仔细一看,这两个人又和平时边凛待在身边的保镖不一样,这两个人,脸色的暴戾比寻常的保镖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边凛则是十分斯文的长相,站在他们的面前却难得没有显得十分的小白脸,也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相反,他的嘴角隐隐的噙着一抹笑,凶残,狠厉,这么一眼放过去,就能够看清楚,在这三人当中,谁才是老大的感觉。
边凛其实长了一张斯文的笑脸,若是放在平时阳光下,这张脸,就算是不笑,那也是一张漂亮又俊俏的脸,乍一看还非常的有雅秀。
众人只知道边凛在阳光下漂亮无害又涵养的样子,而不知,他在暗处的时候,模样并不不阳光下的时候逊色。
走廊里非常的安静,只听得见三个人微微不是那么整齐的脚步声,边凛一边走,一边看旁边的两扇门,虽然这样看起来没有什么声音,但是边凛却知道,在那些关上的房间门里,有着怎么声嘶力竭的痛吼声,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今天要去的最后一间房子。
很快这条道到了尽头,还没有走近,就听见门内有小小的声音传出来,因为门和墙壁都比较隔音,所以这个声音其实非常的微小,不仔细听得话,根本听不到,偏偏边凛就站在门口停了下来,闭上眼睛听了听,就听见了微小的声嘶。
这声音虽小,却依旧能够从中判定出,叫出这声音的男人有多痛苦,仿佛,正在遭受油煎之刑罚。
听够了,边凛这才示意自己身后的男人打开了面前的门,一开门,一股子烧焦和血液的臭味扑面而来,边凛似乎早有料想,伸手拿出一方巾帕,早在味道传过来的时候,按住了鼻子,然后抬脚,踩着空气中尖成一条细线的痛嘶声进去了房间。
屋子里并不亮堂,但也不黑,光亮正好足够让人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
屋子里的一面墙顶上顶着一个灯光,那个灯光此刻是开着的,打出来的光亮正好的对着另外一面墙,而被照耀的那一面墙上挂着一个人,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他是被挂在墙上的,肩膀和腿骨都刺穿了铁锁链,浑身都是血汗,不过现在垂头搭脑的,似乎在刚刚边凛进来的时候晕过去了,不过就算是晕过去了,浑身都还在惊颤着,似乎浑身的痛觉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了,迷不过去。
“折腾了多久了?”边凛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些不喜欢这个样子,随口出声问道,声音平稳如水,半分波澜也无。
一个男人答道,“刚开始而已,前后不过十分钟。”
“这么差?才十分钟就晕过去了?”
边凛声音里的轻蔑是半点都没掩饰,这姜一欢派来的人是越来越差了,以前还能够撑住个一天一夜,现在不过十分钟都不到就晕过去了?
那个答话的男人知道他不过是自问自答,也没有答话,只是退后了一步,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将审视‘犯人’的位置让给了边凛。
进来也有一会儿了,边凛的鼻子已经适应了这里的不太好闻的气味,他将自己的手帕收进了怀里,然后随手拿起烧在炭里的一根小铁棍,看了一眼烧红的前端在氧气里面忽明忽暗,他将这个东西伸过去,放在哪个被像是腊肉一样挂起来的男人的下巴上,轻轻地,想要抬起他的下巴。
结果边凛只看见自己的拿的那一只小铁棒在他的下巴上烧出了一个洞来,并伴随着滋滋的声音,不停地冒出白烟和一股子烧焦了的塑料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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