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意解释，“是说你不在乎法律的。”

裘白首瞪大了眼睛，激动的坐了三分之二的椅子，“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做过坏事！”

云辞意淡定道，“我也没有。”

裘白首指着褚行，“那他作弊上清华！这个事情肯定是真的。”

云辞意内心现在已经波澜不惊了，“你有证据？”

裘白首挺了挺胸脯，大声道，“他初三的时候全校倒数第十。我当时要转学的跟他一个班，听到老师在办公说他了！”

说褚行父母明明念书很厉害，怎么不管管褚行，他好奇的多听了会儿，还知道褚行爸妈竟然是大学老师！

云辞意惊讶了一下，侧眸看了眼褚行，褚行沉下了脸，阴恻恻的看着裘白首。

裘白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太过得意而口不择言，缩了缩脖子。

云辞意没问褚行当年的事，先道，“但是他高二高三两年，基本上都是年级第一。”

裘白首：！

这比褚行没有作弊还让他震惊！

他失声道，“怎么可能？！”

“确实是。”云辞意还报了高中的名字，“高中离落花巷有点儿远，不过还在同一个区，你可以回去打听一下。”

裘白首动了动唇，却发现找不到任何问题了，眼睛来回在云辞意和褚行之间转着，“我不信！我现在就去问！”

他表哥就是在那里上高中的，和褚行他们同一届！

裘白首霍然起身，跑了出去。

这次，云辞意没拦，而是好奇的看向褚行，“你初三，真的是倒数第十啊？”

褚行面色依旧沉沉，“是有怎样？”

云辞意看他心情不大好，便没有继续调侃，“也没什么。”

他率先站起来往外走，路过褚行时摸了摸他脑袋，“好啦，这个不算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也走吧。”

他是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半夜却发现了一丝异样。

云辞意是被硌醒的，脚踝有种毛绒绒的感觉，他没敢动双腿，迅速睁眼，同时去推褚行，推了个空。

这才注意到褚行并没有睡觉，而是坐在床尾，正盯着他的脚。

见他醒来，目光也转了过来，神色冰冷，“我也不想这样做的，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云辞意看他这模样就知道硌到自己的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他没起身，抬腿看了眼。

先是细碎的银器碰撞的声响，而后借着褚行身边那个球形的暖光灯，他才看清楚，自己脚上上有一条蓬松的白色毛圈，而毛圈另一头，是细细的银链，闪着亮晶晶的光。

他无语的放下腿，“你犯什么病呢？”

褚行只沉着脸道，“死心吧，我不会给你解开的。”

云辞意拉了拉被子，裹住自己，随口问他，“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