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肯给我晋位,我就不进去,”男人回答的理所当然,甚至抽出了手指,用硬挺的肉棒在濡湿的穴上上下磨动。
他忍得同样辛苦,但机会这种东西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来,好不容易重新有了侍寝的机会,若是不抓紧些,恐怕一辈子都只是个嫔。
“我进宫也有三年多了,从陛下登基起就一直在,为何一直只是个嫔?陛下空缺着那两个妃位,是在等着谁?”方凌洲逼问道,磨的更加
暧昧缓慢。
“啊……我……呜呜……”池汐被折磨的几乎落了泪,委屈巴巴的往后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要手动把那东西带进位置,男人的话她听的稀里糊
涂,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胡乱开口,“等、等你……进……进来……唔嗯……别蹭了呜呜呜……”
男人的肉棒热烫极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物有多么硬挺,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把它吞入身体。
“陛下这么多年都不肯立妃,就连去年的选秀也一再推迟,是为了谁?”
池汐迷迷糊糊,分出一丝神智来疑惑的想着,什么为了谁?难道不是因为国事紧张吗?可是她没空去想那么多,她现在只想酣畅淋漓的做
一场,然后舒舒服服的睡过去。
方凌洲的语气越发怨愤,硕大的蘑菇头在温暖的地方磋磨着,带来些许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咬着牙,继续逼问,“陛下心里的人那么多,
容羽算是一个,皇后是一个,为何不能多加我一个?陛下对我可真是残忍,三番几次求见都被挡了回去——陛下是不是从来没打算过给我晋
位?”ⓎüzんàǐщEň.cοм(yuzhaiwen.com)
“我……呜呜……给你、给你晋……你进来、进来……嗯啊……求你了……”女孩眼角都发了红,被他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眼泪就在眼睛里面
打转,似乎再欺负一会,就能委屈的哭出声来。
“陛下这样的话说了太多遍了,”方凌洲停下了酷刑一样的磨动,粗壮的肉棒就顶在穴口,没入了一半的蘑菇头,蓄势待发,“陛下每次
都答应的好好的,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陛下现在便拟旨吧?我这里有纸有笔,如何?陛下若是答应,我便进去。”
池汐的脑子都是一片浆糊,哪有时间想那么多,一听说他要进来,忙不迭的点头称好,矜持什么的早被撇到了九霄云外,贪吃的小穴一缩
一缩,在就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
方凌洲见女孩终于点了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下一秒,狠狠挺入。
肉棒严丝合缝的填满空虚的甬道,两人都是满足的闷哼一声。池汐无力的软下腰,只能由着人把她半搂半抱的扶起。
方凌洲扶着她转了个方向,两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的模样,方凌洲把人抱起,托着她的小屁股,站起了身。
床榻离桌几只有几步路,方凌洲一边抱着她慢慢走过去,一边挺动着腰,粗壮的肉棒随着走路的惯性狠狠抽送,池汐不得不抱着男人的脖
子,被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
方凌洲把她放在桌子上,抽出身体,把她转了个方向才又一次顶入肉穴,蜜液趁着间隙滴落出来,沾湿了地板。
“喏,”方凌洲停下动作,“写吧。”
池汐几乎要疯了。男人粗壮的分身就在她身体里面埋着,她甚至能感受到凸起的血管和经络,以及那东西兴奋的跳动,在这种时候,他竟
然停下了动作,让她写一份圣旨?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肉棒狠狠的挺入抽出,小穴也禁不住的回味着走路时那几下爽快的抽送,她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趴在桌案
上,手指也软的根本拿不起笔。
“快点哦,”方凌洲又往前挺了挺腰,把肉棒埋得更深,“不好好写我可就不动了。”
池汐哆嗦着,满含委屈的拿起笔,毛笔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把墨汁滴落在干净的宣纸上,晕染出一块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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