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能硬的起来,能舒爽的射上一回精,柳眠这人,要不要这么变态?
池汐咬了咬牙,勉强定下心神,专心致志的把伤药一点点铺在伤口上,柳眠的呼吸声都在抖,显然疼得厉害,可是他却半点也没闲着,在衣角处翻来覆去的捣鼓着,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直到在伤药上完后,柳眠极为淡定的拆开手上的画笔,从笔中拎出一根针来递给她,和针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根歪歪曲曲,像是刚从哪里卸下来的线。
池汐心跳都漏了一拍,“你——”
“不缝好一会还会裂,”他这次的笑有些勉强,“你该不会想让我自己缝吧?”
“可是——”那得多疼啊……
后面的话被池汐默默咽进了肚子里去。
疼又能怎么办呢?
今次就算伤到腰的人是她,缝合的人是柳眠,她也只能咬牙受着不是吗?
可她到底不是苏陌,也没干过这般细活,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线把线穿进针眼后,心跳的更加厉害。
柳眠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担心我,抓紧时间就是了。”
没有麻醉,没有止痛,这样的过程于谁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哪怕是柳眠自己,也很难再维持一副平静的模样,他死死咬着牙,额上的汗已经凝成了水滴,顺着脸慢慢留下来,生理性的疼痛让眼眶都有些许湿润,每一针穿过皮肉的时候,脑中都炸开一片空白。
池汐手还在抖,她以并不雅观的姿势趴在地上,小心的按着要缝合的地方,手上已经沾满了血,那根细针更是,刺鼻的腥味让她有些许不适,可是她没有时间去缓和。
五寸长的伤口,总共二十六针。
二十六这个数字当真不错,她和柳眠成婚的那天,也刚好是二十六日。
缝好最后一针的时候池汐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两只手都血淋淋的,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她颤抖着打好最后一个结,才看向柳眠。男人已经疼的麻木,又或者说疼过极点后就变成了习惯,他闭着眼睛平复着呼吸,脸色白的几乎透明,如果不是还能听见他小心的呼吸声,甚至会觉得他身上已经毫无生气。
池汐慢慢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角。
没有掺杂任何情欲的颜色,只是很轻很轻的,在唇角一侧一触即离。
那像是睡着的人睫羽微颤,有些错愕的看向她。
随即又浅笑着,气若游丝,“陛下亲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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