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珍越是逃避问题不去解决,反而利用舆论,用亲情来威胁逼迫魏父,魏父只会更加地反感。
而这其中最让魏父最难以接受的一点,是肖玉珍拿魏新当武器,而魏新还真把他这个父亲当仇人。
以前魏父一直觉得魏新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从小因为身体不好,还有更多一分怜爱。
觉得魏新学习能力方面,哪怕比不上魏敢,但也差不离。
顶面多就是年纪还小,没有分辨力,因为他妈的事,跟魏敢关系比较恶劣。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魏敢没有跟他们生活过,魏新又自来听他妈的话,心疼他妈,魏父以前觉得魏新是太过孝顺。
现在看来,很多事情都是肖玉珍故意引导的。
这次魏父跟肖玉珍离婚,虽然是局中人,但特别冷静,他跳出来冷眼看着,深觉魏新被自己和肖玉珍给养坏了。
心里后悔得不得了,当年就应该把坚持把魏新送回父母身边去。
说起这事儿,魏敢嗤笑一声,“这事本来都说好了,最后魏新一病,就没成。”
在肖玉珍眼里,提出这个建议的魏奶奶是一腔坏心思,想要让她们母子分离,再恶毒不过。
其实魏奶奶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单从魏新四岁才提出这个建议就可以知道了。
魏奶奶和魏爷爷是希望把魏新接到沪市后,能够在魏新上学之前,给他们兄弟几年培养感情的机会,不至于兄弟感情比起陌生人还不如。
肖玉珍不干,魏奶奶除了失望也没说什么,没有半点逼迫。
不想去想以前的这些旧事,魏敢摇了摇头,“这次也没离成,不过我看魏俭国的样子,态度还挺坚决,非离不可。”
不过魏俭国态度坚决也没什么用,肖玉珍后续肯定还有手段在等着,离不离的,还两说。
要真离了,魏敢还能高看魏俭国一眼,就怕魏俭国拖泥带水,顾虑这顾虑那地,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还是没离成。
“现在厂里的风向是不是都一边倒,全站在肖工那边?”说起来林蚕蚕还挺同情魏父的。
明明从始至终,他对肖玉珍都是有情有义,但最后他却是大家嘴里的负心汉,陈世美。
厂里闹成这样,他也没出来否认这些,自己一力担着,林蚕蚕估摸着还是为了魏新。
父母闹离婚已经够让孩子受非议了,再把肖玉珍当年的事闹出来,有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妈,婚再一离,魏新在同学朋友间就别想再抬起脑袋做人。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离婚有罪,父母离婚的孩子,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受尽歧视和欺凌。
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孩子最无知天真,往往也是最残忍的,林蚕蚕估摸着,肖玉珍还得在这一点上做文章。
……
厂里家属区里,肖玉珍头上绑着护额坐在床上愣神,魏新守在床边上,看着肖玉珍又心痛又着急。
“妈,要不你离了算了,我爸反正心也不在家里了,以后我照顾你。”魏新对亲爹那颗心算是死了。
事情闹到现在,魏新也想开了,他为什么要去死啊,他就好好活着,心里就想着你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要你。
魏新一直是把魏父和肖玉珍当成是自己的责任的,现在魏父这样,魏新就把魏父排除在外了。
以魏敢和魏父的关系,难道以后还能指望魏敢给他养老?那个林蚕蚕看着也不是和善人,魏新等着呢,看你老了指望谁去,反正他只给他妈养老。
“不要胡说,妈怎么样无所谓,离了就离了,但妈不能让你成为没爸的孩子。”肖玉珍立马反对。
反正她死活是不可能会离婚的。
魏新急死了,这婚不离和离了又有什么区别,班上已经有很多同学在笑话他了,还编了顺口溜来说他们家的事。
但只要一提起这事,肖玉珍的情绪就会变得很激动,魏新也不敢多提。
“妈不会离婚的,妈不会让她得意了。”肖玉珍怔怔地,心神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把魏新赶去学习,肖玉珍枯坐在桌上,昨天气急之下,魏俭国提了钢笔的事儿,除了钢笔,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
在林蚕蚕小屋里转了两圈,魏敢看得牙根酸,这宋南淮也是够下血本的了,这一屋子弄下来,除开林蚕蚕,还真没几个姑娘能顶住。
不过牙根再酸,魏敢也没说半句酸话,宋南淮做得太多有什么用,林蚕蚕是他的。
两人也没在屋里呆得太久,放下魏敢送给林蚕蚕的新做好的羊绒衣物后,两人就出了厂,准备去附近的公园转一圈儿。
路上不免聊起工作上的事儿。
林蚕蚕觉得现在她就是宋南淮私人秘书的感觉,处理的事情都是一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事儿,没有什么挑战性。
科室里稍重要的事情林蚕蚕都沾不上手,除开那些简单的工作,林蚕蚕就没别的事干了,只差给宋南淮当生活保姆了。
这就很有点公器私用的意思了。
这要真借调过来让她干正事儿,林蚕蚕觉得还行,宋南淮这样,林蚕蚕心里怪看不上的,宋南淮这手段还差了点儿。
宋南淮是不知道林蚕蚕这样想他,其实早在林蚕蚕之前,宋南淮就安排了工作,准备林蚕蚕一来,就交给她来着。
最好是忙得林蚕蚕完全没有功夫想起魏敢,事事需要跟他打交道,或者需要他帮忙才能完成的那种。
但这不是来了没两天,宋南淮就深深怀疑上林蚕蚕了么,计划临时被打知,原本准备让林蚕蚕筹办的活动直接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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