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愈从她房间回隔壁。
慕茧抓着外套挡在身前,愤愤盯着面前的男子。
宋庭君脸上一片黑色的面膜,上身光着,下身只有一条三角裤,大剌剌的挺着身。
听到女人惊叫,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刻意粗着声音:“你叫什么叫?爷看过身材比你好的多了去了,我都没叫!”
寒愈知道他就是那德性,若是对千千这样,他早一皮鞋过去了,但对着慕茧这样,寒愈就无动于衷,也看了慕茧一眼,“怎么到这儿来了?”
慕茧刚刚差点被这男人非礼,还惊魂未定,被他这么一问,“我”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道:“对不起,你一直没下来,你以为不舒服!”
他的目光略微扫过她身上裸露的衣服,就好似有什么魔力,慕茧马上穿起了外套。
宋庭君展了展面膜,补了一刀:“你刚刚不是挺妖娆的么?我喜欢,要不你跟我算了,熬在老男人身上多可惜!”
慕茧听他说话没一句悦耳的,但也不敢怎样,毕竟是能出现在寒愈卧室的人。
只是问:“他是?”
寒愈摘了领带,“远方亲戚。”
虽然今天慕茧在包厢见过宋庭君,但这会儿他包着面膜,而且没穿衣服,实在没法跟那个风流不羁,但又英俊倜傥的人联系到一起。
“千千怎么样了?”慕茧捏了捏衣角,一点点淡化房间的气氛。
寒愈点了一下头,“挺好。”
现在不好是他吧?
等慕茧被打发下楼,宋庭君一张黑脸凑过去,“是不是感觉快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他指了指卫生间,“我刚洗完,要不浴室借你进去释放一下?”
寒愈睇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宋庭君不答话,沉浸在自己的建议里,又冲他邪恶的张开五指,“要不,我帮你?”
寒愈刚端起杯子,听到他这话,再看他的表情和五个手指,不期然想到了之前自己解决的那晚,顿时脸色一赧,“咳!”
扬手就要把杯子扔过去。
宋庭君:“瞧把你急的!你自己来、你自己来!我去看看千儿~”
背后却是男人阴仄仄的表情,“不准进她房间!”
身上就一块巴掌大的布,寒愈能放他去千千房间才是活见鬼了。
宋庭君挑眉一笑,“我就知道今晚你甩不掉那女人,要不是我在,这房间、这沙发、这浴室,可不轰轰烈烈牺牲为战场了?”
“小爷保了你的清白,乔鸣这事,你再给我加一百行不行?就一百!”他猥琐的凑过去。
寒愈视他无物,叫了满月楼过来,等满月楼走的时候又顺便把慕茧送走,宋庭君就住下了。
估摸着满月楼到家,寒愈分秒不差就把电话拨过去了。
“千千没问题?”
满月楼刚跨进门,鞋都没换,不得不无奈的笑着回答:“有。”
寒愈眉头一紧,整个人都变得凝重了。
可是满月楼身体落进沙发,道:“千千168吧,以前胸围34c,我看她是奔着d去了,每天共处一室,有得你受!这事大不大?”
听着他那类似宋庭君的调子,寒愈就知道被嘲讽了。
果然,满月楼浅笑的声音传来,“我看你除了做生意,真是不如毛头小子。千千这两天胸部酸胀,例假应该快了。这几天激素比较旺,你别瞎撩,她不懂这些,容易顺着感觉失控。”
“挂了。”寒愈一点没客气。
脑子里浮现她睡衣下空无一物,轻晃颤巍的模样,呼吸又紧了紧。
瞎撩的不是她,失控的也不是她。倒是他快受不了了,只得进去冲个澡。
月楼说的也没错,寒愈再一次清晰的认识到她不再是个女孩了,那张脸,那双唇,那个身体,已经成了他致命的毒药。
这么晚,老太太却打了电话来,听那意思,是想下个月两家人吃个饭,就着挑一挑良辰吉日,先把亲定下来。
知道她不过是知会一声,没问他意见,寒愈自然不能说什么,敷衍着应声了事。
第二天,周末,宋庭君也赖着不打算走。
早餐的时候寒愈倒没说什么,但是午餐的时候提起了老太太打电话的事。
“一定要把婚定下?”夜千宠听完秀美轻蹙,“一旦订婚,我就是半个席澈的人了?”
宋庭君老气横秋的拍拍桌子,一脸不满:“好好的午饭,你跟孩子提什么订婚,订不了放心吧!订了也结不了,吃饭!”
说着,宋庭君笑呵呵的舀了一勺香螺给旁边的女孩。
香螺和拇指差不多大,但味极鲜,营养价值很高,她特别爱吃,不过听着螺壳儿哗啦啦碰撞瓷碗,她蹙了蹙眉,“以前都是伍叔弄好螺肉的!”
宋庭君挑眉,“这你就不懂了吧?吃香螺,就得自己一口一口的吸着吃,才是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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