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楼正在给寒宴检查伤口,曾经身为军医,就算伤口开始愈合,他也知道是枪伤,无声的看了一眼寒愈。
没多问,也没多说。
倒是这一抬头,看到女孩嘴角细细的划痕,顿时心疼了,“千千怎么伤了?”
“啊!”寒宴一声嚎。
因为满神医直接放下了他的衣服,卷了两卷的衣角重量落在伤口上。
疼啊!
满月楼却只回过头,冷淡的一句:“忍着。”
我靠!寒宴心里很想开始骂娘,这什么世道啊?他算是见识到了,原来变态宠她的不只是小叔,这怎么又来一个?
那他以后要把千千追到手岂不是又增加一个难度?
寒愈看了她,顺势道:“没见其他地方受伤,你给她查查吧。”
是疏忽了,在纽芬兰的时候竟然也没想起来带她去医院看看,寒宴都伤成那个样子,万一她身上哪里还有碰伤。
但是夜千宠拿起小手包,淡淡:“我没事,不用看。”
她现在不是对谁有情绪,是都懒得搭理,觉得费劲,疲惫。
于是转身上楼,之际一句:“困,我去睡觉。”
看她走了,满月楼微微挑眉看向寒愈,“你又惹她了?”
寒愈端着杯子正在吃药,也没理会他。
卧室里。
夜千宠换下衣服,本来想直接躺下就睡,但是又觉得不太舒服,只好撑着疲惫去冲个澡。
这些天她确实是累,跟寒宴奔波累的是身体,这倒还好。最近两天几乎每天跟那个男人’斗智斗勇’,拌嘴都不想落下风,挺费精神的。
热水洒在身上,尤其舒服,不过她不敢泡进浴缸,怕直接睡着。
就这个时间,她要是泡在浴缸里溺死了,估计那那个男人也不会来看她的,看得出来,他最近一直在生闷气。
嗯,他在这儿,已经变成’那个男人’了,生闷气的不只是他。
不过,夜千宠还真是想错了。
吃完药,寒愈就上了楼,没回自己卧室,在楼梯口转脚直接推门进了她这儿,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一边迈步往窗户边走。
打开窗户透透气。
他就是专门来等她的,所以什么也不做,双手放在兜里安静的等着。
等浴室水声停下,磨砂玻璃隐约可见她正在擦干身体,男人才来到浴室门口。
同样是不敲门,抬手直接就推开走了进去。
起初夜千宠没看到他,因为镜子也被雾气弥漫了一层,她不知道有人进来。
直到转身把擦身体的毛巾放回去,猛地看到了身边多出来的黑色身影,一个惊呼已经挤到了喉咙口。
随即转变成了气愤,“有毛病啊?!你懂不懂礼貌?”
男人倒是反而不疾不徐,“吓到你了?”
明知故问!
夜千宠气得把毛巾一扔,身体却被他抱了过去,定在身前,“我看看。”
他想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撞伤、磕伤,而他没有留意到的。
但这话听在她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种流氓行经,专门趁别人刚洗完澡没穿衣服的进来看,还能看什么?
“不准你碰我!”她一脸的防备,往他侧边退,伸手去拿浴巾,挡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有那么一瞬的似笑非笑,“哪一点没看过,看了十几年早腻了。”
他顺势将女孩转了个身,目光把她后背整个观察了一遍,她已经转了回来,“你出去。”
某人听而不闻,伸手把她刚刚扔掉的毛巾拾了过来,裹了她半个脑袋为她擦头发。
毛巾搓在头发上,那力道也搓在她脑袋上,晃得她来气,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但是她刚要把毛巾拽下来,把他弄出去,男人却忽然推了她,逼得她往后退,一直将她抵到洗手台上,弯腰就吻下来堵了她的唇。
他宽厚的掌心也同时垫在了她的身体和洗手台碰撞处,另一手依旧就着毛巾扣着她的脑袋,她想挣扎都没有门路。
寒愈吻得不粗暴,但也是凶狠,唇齿纠缠着惩戒。
敢跟人跑,回来还敢想着扇他,这一天两天的光给他摆脸色,不打算见好了,他能不气么?
舌尖撬开她细嫩的唇心闯入,尝到她小口里的馨甜,这一两个月沉睡的欲望也被勾了起来。
浴室里的温度对她来说是暖和,但对寒愈来说是热的。
他反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直接就往湿漉漉的地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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