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他说:“车上就一个位子,我没兴趣把你朋友也接走。”
听这一句也知道,他肯定看了一会儿了。
挂了电话,夜千宠好说歹说,总算把陈一轲给支走了,然后快速往马路对面走。
看到一辆车子闪了两下灯,脚步又快了一点。
杭礼下来给她开的车门,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她坐进车里,一片安静。
系好安全带,她终于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猛地撞进他的一双深眸里,心头紧了一下。
“等很久了?”
刚刚她问要不要现在去寒公馆找他,他还说的随便,明明就是在这儿等半天了!
老男人就是别扭。
车子启动,寒愈也没回答她那个问题。
而是嗓音平平的问了一句:“新交的朋友?”
又不能说是陈驯良的儿子,只好道:“清水的朋友。”
不想聊这个话题,但是车子里也不能太过分的冷寂,所以她还算是主动的在聊,问了他,“吃饭了么?”
男人倚着作为,不冷不热的调调,“你问的晚饭还是夜宵?”
她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索性道:“我问午餐呢。”
寒愈薄唇微掀,还真的回答:“吃过了。”
杭礼握着方向盘,心里一阵苍凉:这天儿聊的呀。
算了,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还是安安静静坐着吧。
车子回到别墅的时候,她是醒着的,不过也有点犯困了。
杭礼习惯了去给他老板开门的时候,她就从另一边下来了,然后跟回自己家一样的自然往里走。
寒愈冲杭礼摆了一下手,让他回去了。
然后看着她犯困到半迷糊的自顾自走了,长腿立住。
“夜千宠。”
他忽然叫她。
因为是连名带姓,所以她忽然一个激灵,停了下来,也朝他看了回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于是她又走了回去,趁着迷糊劲,壮胆子直接去挽了他的手臂,“我有点困,把你给忘了。”
左右看了看,杭礼也没了,不过车子还停在那儿。
她想了想,“你先把车挪回车库去?我在这儿等你。”
以她的了解,杭礼都没把车挪进去,他就让人家走人了,说明是某种脾气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但是当着外人发出来,显得他不够格调。
她正要拉他过去,忽然听到他薄唇一碰,吐了淡淡的两个字。
“什么?”
其实不是没听清,她只是有点愕然。
因为,他好像是看似依旧英峻淡然的脸,却很不正经,又透着几分霸道的说了句“吻我。”
是的,夜千宠没听错,她知道自己的没听错。
只是看着他此刻略略深暗的眸子,总觉得,她做这件事是羊入虎口,很可能直接被他拆骨入腹的吃下去。
于是美眸微微弯起,“先进去?”
他就那么看着她的,岿然不动,虽然不至于风雨欲来,可是那种坚韧的眼神,着实压得人难受。
没办法,她走到他跟前,因为够不着,细嫩的手指揪着他衣襟往下一点的位置,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好了么?”
不好。
回答她的是男人不够满意的眼神。
她忽然觉得好笑,所以都顺着他了,又一次凑上柔唇,这次稍微称职多了,唇瓣绵软的印上去,碰到了他微凉的唇线,不知怎么的,软软的舌尖轻轻碰了他一下。
下一秒,她整个人忽然被重重的力道捞过去,男人反客为主的把她的吻继续下去,不准她退回去。
“唔!”她一时不防,惊得微微瞪着眼看着他。
身体却被迫忽然急速的后退,直到被压到了车身上,他才停下来专心的、深入的继续这个吻。
一手扣着她柔软的腰侧,掌心捧着她的脸,修长的指尖一半没入她的发根,吻得不容抗拒,唇舌间释放着他满满的霸道,翻覆攫取。
她原本是下意识的抗拒,逐渐把这件事给忘了。
只觉得越来越缺氧,无力的攀在他肩上,生怕不小心就滑到车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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