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还没碰到他的东西,他已经在微微地颤栗,眼睛热切地盯着我,感觉手背都要被他的灼热目光烫伤。他轻而急促地喘息,胸口不断地起伏,似乎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我的爱抚……
我看了看手上和胳膊上缠的纱布,又收回了手,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直接抓住我:“不要走……我要……”我急忙抽回手:“晚镜……晚镜,冷静一些……”
“晚镜好难受……难受……呜……”
我急忙把被子裹到他身上,抱住他颤抖的身子安抚:“我知道……乖宝贝……我那个啥……我现在身体不舒服,都缠着纱布呢,就算圆房也圆得不尽兴啊,还是等我身上的伤好了再说吧……”
他却不吃这套,大哭起来:“呜呜……不……晚镜现在就要!”
“乖,你体谅体谅我……”
“呜呜……”
在我的安抚下,他逐渐安静下来,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着,我只能不停地给他擦着,擦着擦着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更在乎的事情还是那件:我下边长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阴舌?那是什么????!!!!
我又摸了摸那里,发现已经摸不到了,似乎是收回了阴道中。
“那啥,宝贝,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下面长出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他趴在我胸口,声音还有些哽咽:“晚镜也不甚清楚,只是听家人说过几次……有的女性会长阴舌,用于避孕。晚镜见妻主下体湿了大片,便想服侍妻主,舔着舔着就发现里面伸出了这个……想必是晚镜日夜向神明乞求的结果……”
“……”我的嘴角抽了抽:“你到底向神明乞求了什么?”
“哼!”他埋进我怀里:“妻主好坏,就想听晚镜说羞人的话!”
“……”大哥,你刚刚一脸平静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倒觉得害羞了?我真是对这个世界的人如何思考事情感到十分的不解!!
我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背,他满是泪痕,但逐渐平静下来,呼吸平稳,过了好大会儿,那抵着我下腹的火热东西也渐渐消了下去。
……大哥!我真的很对不起!如果你有一天阳痿了!我会负责的!坚决不会让你被发卖为奴!
(叁十一)
第二天起床,感觉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不少,李晚镜的药真是管用!我勉强起身,旁边的小美人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过来帮我穿衣梳头发。我穿好衣服洗漱结束,坐在桌边看了会儿书,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是什么不对劲呢?
哦!今天怎么一直没有人端药过来呢?
我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没见他人,恐怕昨天小美人忍得太过辛苦,今天精神不好,所以药迟了一些,我还是抓紧这个机会,赶紧溜掉吧!
能逃一碗是一碗!
我悄咪咪地溜出屋门,院中也不见李晚镜,很好!可以大摇大摆地溜!
我想叫上林欢,但想到她估计还在养伤,我不能如此剥削无产者,遂自己溜了出去。
我其实本想是去找大夫或者找母亲的,我下体的情况实在太怪异,需得找人问问是什么个情况,就比如此刻吧,我都感觉那个东西在阴道中轻微地来回抽动,有点像……蛇信……
念及此,我打了个哆嗦,感觉浑身恶寒!
不对,应该不会是那种东西,不然我成这么了?蛇人杂交物?!不不不,肯定不是这样……
就这样我到了林宅,刚打算去找母亲,才想到她上午需要上朝……
那要找谁呢?谁能告诉我关于这种的事情呢?
我苦恼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十分合适的人选——昨日买的男妓。
他不是已经被千人X万人X吗?而且男女都有,如此想来他的性经验一定十分丰富!恐怕见过的女人下体比我见过的鸡腿都多!
依据昨天李晚镜所说,下体长出这种玩意儿的人我不是头一个,那么想必这男妓也肯定见过!就算他没有见过,他的同事也应该见过!
我勾勾手指,很快有人过来:“大姑娘,有何吩咐?”
我道:“昨天我买的那个男……小倌呢?”
“应该在后院偏房,需要小的叫他过来吗?”
“不用不用!”我摆摆手,毕竟咱是有求于人,还指望人家解答迷津,得拿出叁顾茅庐的尊敬态度来才行。
我很快转去了后院,找到他的房间,房门开着,我探头一瞧,他已经起床了,坐在桌边绣花……
我嘴角抽了抽,为什么……为什么要绣花……
“咳咳……”我出声咳两声,示意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这青楼里出来的人都很有眼色,他立刻抬头,看见是我后,迅速跪了下来,俯趴在地:“贵主,您找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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