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他很明显被我的豪放行为吓到了,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空落落的床,我本以为他会拒绝,正在琢磨着如果他不能接受的话是否要回床上去,谁知他真的乖乖坐到桌子上躺下来,温柔地看着我,一副任我鱼肉的乖顺模样。
真是淫乱。我拉开他的腿,他作势挣扎,但很快就主动张开了,直直翘着的肉棒撑着布料,带着些热气,我鼓起勇气解他的衣带,能感觉到他羞赧又热烈的目光,但我羞得不敢看他,只能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这么主动真是要克服很大的心理障碍,毕竟不久前我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纯洁善良、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如今竟要主动上男人,人生体验实在如过山车一般。可想到梦中的情景,我又抵不过诱惑,实在想体验下现实里那般玩弄他是何滋味,他会是何表情呢?会和梦中一样吗?
再说,几天不知日夜的发情,床上人的反复勾引,我已经饥渴难耐,要是再不下手,真该去找医生问诊性功能障碍了。
我颤抖着手扒开他的衣服,如我所料,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他的下体,当真光洁如白玉,性器粗壮挺翘,龟头粉粉的,马眼处流了些清液。我忍不住抚弄他的腿根,指尖的触感又嫩又滑,像在摸温润的果冻,叫人爱不释手。摸得差不多了,我鼓起勇气抚弄起龟头上黏滑的液体,想把它们擦去。谁知才捏了龟头一下,他就扭着腰挣扎:“妻主,轻些,太用力了,不能……嗯啊啊啊!”
我还在跟那个害羞的自己作斗争呢,当然是选择充耳不闻。于是更用力地握住他火热的性器,用拇指捻弄着他肉棒上的小孔,他已经说不成话,只能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啊……嗯……啊……轻、轻些……”他像只发情的小兽呜咽着,连腿根都在颤抖,我感觉他快要射了,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速度。
性器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上下揉弄间,弄得整个棒身都黏糊糊的,暴起的血管被我抚平了又快速膨胀,但还没膨胀完全又再次被抚平,看起来甚是可怜。我用指尖勾弄了一下他龟头下面的小沟,他的声音立刻高了两个度,仿佛连身体都要弹起来。
“不行……不……不行……啊……”他扭着腰,忽然就哭起来:“饶了晚镜吧,轻些,求求妻主轻些……”
难道我的力道真的太重了?我松开手,用食指背面从下往上抚弄了两下棒身,像挠痒痒似的,他又发出似不满的嘤咛,我不禁失笑,这家伙,还是身体更诚实些。
同时,我又一次注意到了他囊袋上文的花纹,像是流云,又像是缠花,血红色的细线,整整覆盖了两个鼓囊囊的囊袋,白皙的皮肤和鲜红的花纹交映,带来视觉上极大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花纹上还微微泛着流动的光,不由得觉得好奇,这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闺房秘术?
“这是什么?”我伸手抚弄着花纹,他却猛地夹紧了腿,发出一声粘腻又高亢的吟叫,双手抓挠着桌沿直接射出了。
没想到刺激这里让他反应这么大,我瞧着他,他已经完全失了神,急促地喘息,瘫在桌上,额上和颈部一层汗水,随着他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半软的肉棒还在往外断断续续吐着白浊。
我任他休息,在他衣服上擦掉刚刚射到我手腕上的白浊,继续问:“这是什么?谁给你文的?”
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偏过头,眼角带笑,颇具风情地看着我:“妻主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的呼吸又深又长,声音中还带着高潮后的喑哑,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撩得人心尖痒痒。
我再也不想忍耐了,直接抓着他的腰往桌沿拉,一脚踢开凳子。
我把弄着他的男根,笑着问:“你还能再硬起来吗?”
他道:“妻主亲亲晚镜,晚镜就能硬起来。”说着就要起身索吻,我按着他不让他起来:“乖乖躺着。”
我弯下腰凑近他,都亲到他唇上了,他还怔怔地看着我,连嘴都忘了张。
“怎么把房事礼节都忘光了?”我道:“妻主吻你,你要怎么做?”
他闻言,眼泪又要往下掉,轻轻张开小嘴,把舌尖伸出来,我缠上他的软舌,他的反应却青涩得像个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年,既不知道缠绕,也不伸过来,反而在不停地闪躲,我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欲擒故纵?索性加深了这个吻,过了一会儿,熟悉的他才回来,灵巧的舌头紧紧缠着我,肆意地吸吮,吞咽着我的口津。
一吻结束,我累得气喘吁吁,他眨着泪眼看着我:“这是妻主第一次吻晚镜。”
“……”我该说些什么才能对得起这个氛围?
过了好半天,我艰难道:“感……感觉如何?”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在房事中的生涩,笑着揽住我的腰,对着我的脸又亲又蹭:“好甜呢,晚镜还要。”
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起来,但还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掰开他的胳膊,直起身子,道:“好了,继续下一步。”
“妻主真的玩过小倌吗?”他勾着我的手指:“晚镜现在很怀疑,妻主这般青涩,晚镜应该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
我觉得他在嘲笑我,捏了一把他的腿根,很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呼,又抚摸了两下那血红色的花纹,这次他倒是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大了,只是呜咽着叫了两声,肉棒前端又在往外冒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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