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禹秋叹了口气:“算了,那你也替我带句话,让他放心,我肯定没事儿。”
等解决了秦冰身上的事儿,再回去和闵煜好好聊聊,夫夫之间一定不能有什么隔阂,有事儿必须要立即当面说清楚,不然容易埋下隐患呐!
吃过饭后,秦冰也赶了过来,他看着院子里略带着些诡异的布置,头皮一阵发麻,惶恐道:“祁大师,我身上那东西这么厉害吗?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说好的福运傍身呢,怎么倒霉事儿全让他赶上了!
祁禹秋拍拍肩膀安慰他:“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不会出事的,你来的正好,赶紧干活,把这些蜡烛全都摆上。”
三人将七十二根蜡烛按照祁禹秋标出来的方位摆好,然后就静静等着天黑。
天色渐渐暗下来,祁禹秋拉着秦冰走到床边:“来来来,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秦冰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脱完了躺床上,记住,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有抵触心理。”
祁禹秋把手里盛黑狗血的罐子放在地上,抬下巴示意莫军把他端来的朱砂撒进去混均匀。
秦冰脱完衣服,就剩最后一条黑裤衩,他犹豫的看向祁禹秋,小声问道:“大师,这……还脱吗?”
祁禹秋也犹豫了一下,最后摇摇头:“……算了,这个不脱,我不大方便看。”
等秦冰躺平,祁禹秋用毛笔沾了黑狗血,从他的额头开始细细描画,莫军站在一旁小心看着。
笔尖从秦冰额头处慢慢往下移,所过之处皆留下了细密的纹路,莫军只站在一旁看着眼睛都要晕了,更不用说下手画的祁禹秋。
他将最后一笔收入秦冰肚脐,伸伸懒腰打了哈欠道:“等着,干了就叫我,千万别动啊。”
秦冰话都不敢说,生怕会坏了脸上的符文,只眨眨眼表示听到了。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秦冰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祁禹秋在他背上同样画上符文,收笔后他严肃道:“接下来会有些疼,忍着点。”
说完手中捏着两根针,扎在秦冰的头顶,秦冰死死咬着牙,忍着剧痛一声不吭。
等整根针没入头发中,祁禹秋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针尾穿着的红线拴在自己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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