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工人们立刻一起高呼:“谢谢常少爷!”常生笑了笑,对大家拱了拱手:“大伙在码头做苦力都非常辛苦!这是你们应得的!只要大家继续为孔家商号效力,来年的福利我们商号自己置办,一定不逊于今年!”码头响起一片叫好的掌声,工人们势气都很高涨。常生离开码头时,赵真勇跟上去问道:“常少爷,您不带点年货回去?”常生笑着摇了摇头:“我家里人口少,吃不了多少东西,拿了也是浪费,你们拿去分吧。”赵真勇领会地一笑:“好!谢谢常少爷!您慢走!”夏风一个人在家里等,没等到人却等来一封信,拆开来一看,是母亲找人代笔的家书。她虽认不全信上的字,可也看得出来是母亲发的一顿牢骚,不是抱怨大儿子在狱中不能回来过年就是埋怨小儿子离家出走不肯回来团聚。如今母亲日子过的比以前舒坦了,抱怨却变多了,不肯面对养了两个不孝子的现实,却整天奢望着能够享受儿孙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信中通篇没有提到一句思念女儿的话,无论是一直给父母带来富足生活的她还是跟父母断绝往来的妹妹,这让夏风对母亲非常失望。想到自己为家里付出的一切到头来却只会令母亲越来越想念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她越想越难过,不免悲从中来,忍不住泪流满面。这时,她听见外面大门“嘭”地响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好像有人回来了,她急忙抹了把眼泪,把信揣起来走了出去。一开门,看见门外是祥龄,而且喝了酒,摇摇晃晃的脚下没根儿的样子。祥龄一抬头看见开门的是夏风,便陪了个笑说:“哎哟!是少奶奶您在家呢?”“你怎么大白天出去喝个烂醉?”夏风瞪他一眼:“常少爷懒得说你,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如果让二少爷撞见了,有你好受的!”说完便转身准备回屋去。祥龄进了门随手把大门一关,也没上门栓,便笑嘻嘻地跟上来说:“我说少奶奶,您就别提二少爷了,自打您和常少爷成亲,他就没来过。我看呢,他是在妒忌呀!”“你说什么?”夏风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训斥道:“你这张嘴能不能不要乱说话?”“我怎么就乱说了?”祥龄借着酒劲,嘴上便没了把门的,心直口快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二少爷和常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晚上干的那点事,我都听见了……”“你胡说什么?”夏风又急又气地推了他一把:“你再敢瞎说一个字,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少奶奶你就不要装了。”祥龄一边嬉皮笑脸地往夏风面前拱一边说:“你跟常少爷根本就不像夫妻,我可是看得出来的。新婚才几天您就去了上海,这一去就两个多月,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独守空房,这不?一个人在家里偷便哭呢吧?这眼圈都是红的。我知道,那西厢房是二少爷和常少奶的温柔窝,和您没什么关系。”夏风心下惊慌,嘴上却在硬撑,不免声音有些颤抖:“祥龄……你这张嘴能不能闭上?主子们的事你也敢说三道四!小心……二少爷把你打发了!”“我还怕被他打发了?我去哪不能赚那几块钱呢?”祥龄听笑话似地笑了起来,然后继续往前蹭,直到夏风退到正房门口,他便欺身上去,在夏风耳边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吧?从来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常少爷不喜欢你,也不心疼你,我来疼你怎么样啊?”夏风吓得一激灵,觉得大事不妙,连忙推开祥龄就要往大门口跑,但祥龄回身一把抱住她,踉跄着将她拖进东厢他自己屋里。夏风拼命挣扎,想要呼喊救命,却被祥龄捂住了嘴。在挣扎的过程中,她咬破了祥龄的手,激怒了他,被他打了两巴掌,祥龄趁她惊吓之余撕开了她的衣服。夏风吓坏了,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但酒后的祥龄已经失去了理智,暴露了他禽兽不如的本性,无论夏风是求是骂,就是不想放开她。男女力量悬殊,任夏风怎么反抗也根本不是祥龄的对手,很快就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玷污了身体。就在祥龄兽性大发地在夏风身体上肆虐而夏风又哭又喊疼痛而绝望的时候,常生回来了。他刚进大门就听见东厢房里传出夏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立刻就意识到出事了!于是撒腿就往东厢跑,一脚把门踢开冲了进去。专注于禽兽之事的祥龄在常生冲进来之后才知道被主子发现了,吓得一哆嗦,赶紧爬了起来。常生说了一句“姐姐我回来晚了”便上去一脚踹在了祥龄脸上,他哎哟一声抱头惨叫,立刻跪下去求饶:“常少爷!您饶了我吧!我猫尿灌多了,一时糊涂……我……啊……”常生哪里还想听他解释,从墙边操起一根捅炉子的铁钎子,用力地插进他的胸口。顿时,祥龄双目圆睁,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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