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二少爷不爱吃肉,就算是先生哄也很难吃一点。于是傅远洲得到了下人和厨娘一众人的“排外”眼神,到哪里都盯着他,仿佛他是个定时炸弹,不看着就得爆炸。傅远洲:“……”你们章家的人都是些什么毛病?见他吃的开心,傅远洲拿过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不经意问。“经常陪着你的那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吃饭?”说完,成功收获两名下人埋怨的眼神,仿佛在讲“我们不是人吗?”傅远洲早就心如止水,无视了。姚奴咬着甜津津的玉米粒,想了会儿。“小五好像出门去抓坏人了。”“哦?坏人?”“嗯嗯,小五说最近总是有不听话的坏蛋吵闹,叫唤,怕吵到我,就去抓了。”“哦,那要是抓不住怎么办?坏人也跑的很快的。”傅远洲开玩笑道。姚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想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跑了就抓回来,抓回来打死。”良久,傅远洲笑了声,没再提这个问题,给他切了一块枣泥糕。“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姚奴,但你不可以叫我奴宝或者宝宝,奴宝是大哥喊的,宝宝是父亲喊的。”“嗯,那我喊你姚姚好不好?”见他吃饱了,傅远洲把人抱臂弯里,给他揉肚皮,许是多吃了一块枣泥糕,少年平坦的小腹有些明显的鼓起来,腿也合不太拢,只能张着两条腿跨坐在傅远洲一条大腿上,被揉的舒服了,就挺着小腹往上挺腰,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待给他揉的消食后,傅远洲已经满背热汗,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指腹揉了揉姚奴泛红的眼尾,心中喃喃。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人身上了。第8章外头已经不下雪了,地上还是厚厚一层,踩上去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傅远洲重新带上口罩,提着保温盒出了大门,他这几天已经搞清楚了这里的巷子规划,红砖瓦的是凤金巷,黛青瓦也就是傅远洲住的那条巷子是临水巷,其他的并没有太多关注,反正也不过去。转角的时候,他嗅到一股铁锈的腥味儿,像血。马路上的雪化了许多,有的被扫到两侧堆成了硬邦邦的雪块,电线杆像个冰柱子,挨一下冻人一哆嗦,傅远洲迈过和雪水混一起结成冰的垃圾,露了半张脸看了那一眼。便利店门口围着一圈人,一眼望过去,全是寸头,身高普遍一米八靠上,像一堵墙在那一样,压迫感直接拉满,傅远洲眯了眯眼看见包围圈缝隙里有一条腿不正常的弯曲着,地上一大片血水,还没干透。不会死掉了吧?傅远洲面无表情的想,这里的管理制度还真是松,过路的行人只是瞄一眼就走了,在湘城恐怕要去蹲局子的,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正要转身,小腿被一块石子砸了一下。“站住。”有些熟悉的嗓音,傅远洲挑了下眉,回头就看见章明演那张脸,正叼着烟一脸凶狠的盯着他。“你怎么在这儿?”叫他没说话,章明演愣了下,瞬间眯起了狭长的眼,语气危险的问。“你从哪儿出来的?你去找他了?”这明显不是老熟人的问候,这是有仇啊,剩下的几个人顿时敲了敲手里的铁棍,吊着眼角瞪过来,其中一人还踢了踢地上那人。“看见没,少招惹我们大哥的人,不然下场你也看见了,小白脸。”傅远洲听闻,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瞧了眼耳朵有些发红的章明演,平板的拖长了声调。“哦——你的人?”章明演被呛了一下,咳嗽的脖子红了一片,他扭头把烟吐了。“你少给老子来你那套花花肠子,别去打扰他。”“说什么打扰,只是普通邻居间串门而已,如果我不去,你的人说不定要挑食挑到晚上了。”傅远洲冲他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盒,淡定的转身走了。章明演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垂下眼,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又漱了漱口,确定没什么味儿后便走了。“大哥?大哥这人扔哪儿啊?”“扔老地方,有人会拉走的。”南平路210号坐落着一座公馆,相传还是民国年代遗留下来的,一直传到了章家手里,现在归章寒司管辖。偌大的办公室里拉了一半窗帘,昏昏沉沉的日光也照不进来几分,章寒司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冷白的面容在光线下有些诡谲多变。“我奉劝你最好把人撤了,不然下次挨枪子的就是你的脑袋。”“你知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看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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