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寒司气的胸口疼,天知道他接到李叔的电话,说姚奴不见了的时候有多害怕,他不想和这个老家伙打太极,只好走上前,把人抱怀里告辞。“您也说了,是我家的,天色太晚了,就先告辞了。”姚奴被抱走,方才搂着齐暄的手臂重新环上了章寒司的脖颈,靠在他肩头乖顺的被章寒司摸着下唇肉。第25章齐暄舔了下嘴唇,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声。大门再次被关上,齐老爷子捏着茶盏放在檀木桌上,不再喝了,他的面容带着上了岁数的老人独有的沟壑,唯独一双眼依旧锐利,此刻正透过桌上那盏快要凉了的茶回忆着某个过去,和过去里某个让他念念不忘的人。“他很漂亮对吗?”齐暄愕然抬头,有点惊奇爷爷竟然会问这种问题,毕竟他擅自带姚奴回来本就不妥,老爷子也没怎么关注他这边,不成想竟然不是他想的那样吗?过了会儿,齐暄点点头。“嗯,爷爷,您……”老人却不再说话,背过身,拿过下人手中的木杖,敲敲打打的上了楼,挺直的腰杆突然带上了一些佝偻,他看起来更像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了,齐暄站在原地,目光复杂的垂下眼,没敢去深想那一句莫名的问话背后隐藏的秘密。他一直知道,爷爷并不爱他的妻子,通过他的目光可以明显的发觉,他对妻子只是在维持表面上的和谐,父亲曾经不小心透露过,爷爷年少时曾爱上了一个女人,可因为种种原因,女人陪伴了他一段时间,便消失了,这些是奶奶说的,她和爷爷是青梅竹马,她曾经偶然窥见过一次那个女人的面容,那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妖艳,不似人间物。奶奶说,爷爷被她迷了心,昏了灵魂,一辈子没走出来。半夜,浑身湿淋淋的姚奴抽抽搭搭的趴在章寒司腿上睡着了,男人拿着浴巾给他擦身子,眼底的情绪却一刻没有平息下来,上学这件事情,压根就不该心软,明明早就知道了,他这么漂亮,走个路都要人抱着,娇气不堪,去了学校,哪怕被人欺负了,估计也只会不停地掉眼泪,然后被某个男生舔去……手中的浴巾“撕拉”一声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章寒司冷着脸把浴巾丢进垃圾桶里,大手掐着他细细白白的脸,眯着眼认真的看他口腔里那块破了皮的肉,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又红又肿,显然被人含进嘴里吮了很长时间。他拧紧了眉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也舍不得真掐他的脸,压着满腔怒火狠狠地喃喃道。“有时候我真想一枪崩了靠近你的所有人。”漂亮的人都是没有心的,他们不知道心为何物,整日挂着一副勾人命的皮囊招摇过市,就会有男人前仆后继的上来讨好。外面起风了,繁茂的叶子沙沙作响,落地窗没关,轻薄的窗帘鼓起,带进屋里一阵凉意,床幔后的男人坐了很久,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他低头轻轻吻了下怀里人的额头,帮他盖好了被子。月考中场休息时间很短暂,直到开始考试,特长班考场依旧空了好几个位置,监考老师是个年轻的女人,正翘着腿坐在两台后面涂指甲油,压根就没发现班里少了几个人,前排的班长提醒了一嘴,她才慢悠悠的抬了抬眼,涂着亮粉的眼影闪了下细碎的光,她不在意的吹了吹指甲,说话的调子像是在撒娇。“我只是在这里坐一会儿而已,他们考不考是自己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的呀。”班长抬手投降,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哪怕校方管不了特长班的一群祖宗,这样明目张胆也有些不妥,摄像头可以录音的好吗,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年轻漂亮的女人突然冲他眨了眨画着眼线的狐狸眼,上身往前趴了下,淡淡的香水味呼了班长满身,柔软的指尖摸了下班长的下巴,尚未干透的藕色的指甲油蹭在了皮肤上一点,她惋惜的抿了下红唇。“可惜了,太小了……”后知后觉的班长红了脸,躲开她的手,低头开始写卷子。女人看了他一会儿,咯咯咯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小宝贝。”班长:“……”校方请不要把随便什么人都招进来啊!第26章五楼里侧的厕所除了没关好的水龙头发出的一点声音,隐约还有一两声细细弱弱的哭声,隔着厕所门板勾的人心痒。“都肿了,真可怜。”一只手捏着那点红嘟嘟的雪梅,指甲不轻不重的扣了下,下面的人猛的抖了抖身子,呜呜咽咽的往身后齐暄怀里钻,脸上湿乎乎的一片,全蹭齐暄领子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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