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是中药独特的气味,又涩又苦。
苏安悦不乐意喝,是被暖春扯出来,纠结了半天这才喝下去。喝完后嘴都是苦的,暖春塞了颗蜜枣到她嘴中这才缓解一点苦味。
昨日她还依稀记得平山回来之后与她说的话,目标达成了,苏安悦也就闲了下来。
她百无聊赖地躺着,脸上生了疹子,哪也不方便去。
昨日就不该贪那一时之欢,喝了酒,生了疹子,连门都出不了。
苏安悦拿了镜子左右照了照,脸上生了一片,丑的她眼睛疼。
“娘娘放心,皇上出门前嘱咐了,不让奴婢们说出去。”暖春整理着东西,远远瞧见苏安悦照镜子,笑着说。
苏安悦斜刮她一眼,没理会。
勤政殿内。
座上的帝王垂眸,手中拿着奏章,时不时地翻了翻。
赵瑞洲嘻嘻哈哈坐在边上,翘着二郎腿,背靠着椅子。
“皇兄,昨日皇嫂喝酒买醉了?”赵瑞洲一脸八卦,看好戏的模样。
他宫中红颜知己甚多,有什么大的八卦几乎瞒不住他。特别像这种好玩的八卦。
他也不主动问,红颜知己为讨好他,找话题就会与他说。
赵鹤洲知晓他消息灵通是怎么来的,也没多管,说两句也就差不多了。
听了这话,赵鹤洲瞥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嘴若是还想要,就闭上嘴。”
他翻着奏折,看起来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只是说这话时,赵瑞洲感受到了森森冷气。
“当然想要。”赵瑞洲毫不在乎,他知晓赵鹤洲不会罚他,“皇兄没想到你竟这么厉害,本以为是你处在下风。”
为情买醉。
看不出他皇兄还这般厉害,平日里要他看,皇兄都是处在劣势,怎地突然就翻身把歌唱了。
“皇兄您教教我吧。”赵瑞洲腆着脸,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滚。”赵鹤洲连头都未抬,从嗓子中发出这么一句。
“皇兄既然你不肯教我,不妨我教你几招。这是我最近在因星公子的书中学来的。”赵瑞洲再上前。
他话实在是比常人多,说起来跟倒水的罐子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
偏偏自个不觉得自己话多,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
听到因星公子,赵鹤洲略微停顿了下。
近些日子喜桃念话本子的声音都要将他念晕了,现在一听到因星公子,他就头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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