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内大伙已经睡了,一片寂静,宫门紧闭,不给他留半点往里走的余地。
赵鹤洲深深地望了许久,他最后垂下双眸,转身离开。
只是回寝宫的路上,借着月光,他竟看到一株与众不同的花。
那花/生的娇嫩,在周围草堆的衬托下,显得额外艳丽。即使是在夏天,也没有臣服在太阳光底下。
它伸长着花茎,微风一吹,扭动着枝叶。
赵鹤洲垂下眼帘,眼底浮现花的模样。
他蹲下身子与花朵平视,清隽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大手从花的茎处将花扯了下来。
娇嫩的花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月光下,依旧散发着清香。
赵鹤洲手捏着花,下一刻就要将花捏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停下手,望着眼前的花失神。
他将手转而伸向花瓣,一片一片地扯着花瓣,嘴中不停地念叨。
扯一片花瓣,便是在乎。
再扯一块,就是不在乎。
扯到最后,向来冷静自若的赵鹤洲竟有些紧张,他的手堪堪才能稳住不颤抖。
“在乎。”花瓣扯到最后一块,赵鹤洲手中只有一根光光的花杆,他揪着杆,心情额外愉悦。
将杆抛在草坪中,赵鹤洲回去后,脸上竟带着笑。
他决定还要多等等,定是苏安悦暂时还未发现,等发现时一定会过来找他的。
赵鹤洲安心地躺在床上,望着黄色的帷幔,心中美滋滋地想着,意外地竟还睡的不错。
他一夜好眠,慈寿宫却没有那么平静。
太后一直算着时间,发现帝后二人竟有大半个月没见。
先前说好了,若是过了月半,帝后二人还未见面,那她就将曾恩从宫外喊过来。
如今是大半月了,早就过了她计划的时间。
待明日她就找了借口,将曾恩叫入宫中。
“娘娘,夜深了,您早些休息。”太后身边的嬷嬷帮她拉了拉帷幔,声音轻柔。
“富荷,你说这样,合适吗?”太后躺在床上,直视着帷幔顶。
富荷知晓太后是忆起她年轻时的事,她为太后理了理被角,“娘娘,都是命。”
她话说到这,也不再说下去,只是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
享受了家族带来的荣誉,同时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从来就没有什么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太后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又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族,才需要用女子才维持着家族的荣耀。
那么多的年轻俊才在前朝发挥着力量,为何还要牺牲女子。
她是,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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