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了这些话吧?”苏安悦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她瞪大了双眼。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赵鹤洲点头。
“谁会那么做呢,这也没什么好处拿啊,难不成是太后的对家?”苏安悦嘟囔。
难不成是先帝的那些妃子?
“不如问问赵瑞洲看是谁跟他说的呢。”瞧着赵鹤洲思索的模样,苏安悦说道。
“好。”揉了揉苏安悦的脑袋,赵鹤洲轻轻地笑了一声。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苏安悦没有看穿他的想法,正和他意。
“我的头发乱了!”苏安悦瞬间炸毛,拍了拍桌子,已经感受到自己脑袋顶是一团糟了。
赵鹤洲手劲那么大,按着她的脑袋就是一顿蹂|躏,方才特意打理的头发都乱了。
苏安悦不高兴,别过头去,伸出手摸了摸头。
在感受到头顶乱蓬蓬的时候,她脸上的愤怒再也遮不住了。
站了起来,朝着赵鹤洲身上冲了过去,将赵鹤洲禁锢在椅子里头,以牙还牙揉了回去。
赵鹤洲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只将目光放置在苏安悦脸上,纵容着她的动作。
苏安悦终于停手,瞧着眼前人乱七八糟的头发,哈哈大笑,半点也不收敛。
“皇上,太后娘娘——”刘进喜从未进来,声音戛然而止,望着面前的一幕不知所措。
他下意识扭头,便想出去,只是想到消息不得不说,他停在原地。
天杀的,他看到了什么!
帝后两人衣裳不整头发凌乱,脸颊泛红,闹的正开心。
他一进来不是打搅了皇上的好事吗。
刘进喜只恨只是生了一双眼和一双手,眼不该看,手不看推开门。
“什么事?”赵鹤洲理了理衣裳,面色如常地问道。
倒是苏安悦白皙的脸颊红了,她背对着刘进喜将头发顺了顺。
都怨赵鹤洲,没事和她闹什么闹。
“太后娘娘出发了。”刘进喜长话短说,将话说完,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知道了,下去罢。”
太后本就是灰溜溜离开慈寿宫,要什么人送,她自己都巴不得无人知晓她要去皇陵这件事,怎么会大肆宣扬。
考虑到刘进喜可能不太清楚情况,赵鹤洲并未生气,将他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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