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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烛溟身边的人都是武夫,让他们上阵杀敌绝无二话,可谋士

他身边可太缺了,月烛溟的手段除了让人惧,让人怕,很难让人从心底里臣服。

刚断腿时他是觉得自己废了,堂堂战王,纵横沙场几乎无败,少年成名,何等恣意,却在凯旋时成了一个废人。

暴戾之名也是在那时塑起来的。

沈牧亭不是要他护他一世无忧吗?他不是懒得动吗?为何为他思量到如此地步。

思及此,月烛溟那双略微深邃的眸看向沈牧亭,觉得此人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谈不上。沈牧亭是见着林绯钰时试探出来的,这人有胆识,对于时局眼光锐利,方才只是一句话,他便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不可谓不聪明。

风流恣意谁人不想,却很少有像林绯钰那般能做到爹为重臣,而他却身处世外。

纵观京都朝臣子嗣,唯有林绯钰风华内敛,也能做到人从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洒脱。

这种人平不了,待他被人盯上时,月烛溟再下手,便就失了先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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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筹谋

王爷,你需要这种人!沈牧亭的食指轻抚着月烛溟的喉结,眉眼含笑,那双眼中的狡黠很明显地告诉月烛溟,现今的他,单靠暴戾无法给他一片天,他需得有更深远的筹谋。

这些月烛溟都懂,奈何他不喜欢与人玩弄权术。

月烛溟看着沈牧亭,表面风轻云淡到了一种仙的地步,心思却深得有些可怕。

他想得比他多,也比他长远,明明他自己连几步路都不想走。

如果沈牧亭只是为了在他这里寻求一分庇护,何以做到如此地步?

似是看出月烛溟的想法,沈牧亭的指尖轻轻绕着他的喉结,觉得月烛溟愿意动脑子的时候也挺可爱的,也未多言。

来而不往非礼也,月烛溟借给他一把刀,他施与回报理所应当。

月烛溟没有说话,只看着沈牧亭那似笑非笑的唇,突然生出了一种想要将人吞进肚子的想法。

王爷,到了!仇轩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牧亭淡然地推开他,起身撩开车帘,回首道:王爷?

沈牧亭背后是雪的银白,衬着他纤弱的身形,却偏偏给了月烛溟一种无端的压迫感。

阿溟?沈牧亭轻声道,就连声音也是慵懒的。

月烛溟回神,朝沈牧亭伸出了手,在握住他手的那一瞬他忽然用力,沈牧亭没有防备,朝着月烛溟便摔了下来。

月烛溟搂着他的腰,目光沉沉地看着沈牧亭,沉声道:为何如此帮本王着想,是怕本王没了,你便没了庇护?

王爷,我也曾言明过,我心悦你!沈牧亭确实挺喜欢月烛溟的,喜欢看他想怒而不敢怒,喜欢看他随时都要绷着一张脸,更喜欢看他明明在极力绷着,却又红了耳垂的模样。

心悦二字,月烛溟从来不信,更何况是对他,可沈牧亭给他的感觉又与常人很不一样,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

月烛溟看着沈牧亭的视线,好似要把他盯出两个窟窿来,沈牧亭不由得歪了歪头,从喉咙里发出很轻很轻的一个嗯?字。

本王说话算话!他说会护他一世无忧,那便一世无忧。

沈牧亭略微不解,不明白怎么又成说话算话了,方才他们可有说出该应承的事?

转瞬沈牧亭忽然一笑,说你单纯可是抬举你了王爷。

沈牧亭就算笑也是云淡风轻的,可偏生让月烛溟移不开视线。

明明沈牧亭给他的感觉很复杂,可这次的笑容好似没有掺杂任何,干净得让人心颤。

这种承诺,沈牧亭觉得很受用,他在再三向自己保证,他会做到承诺自己的一世无忧。

王爷,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我可是会当真的!沈牧亭挑眼看他,那双眼中无端多了几分凝重,你可知,你如此保证,若没做到,后果为何?

你当!他会做到,不计后果。

第四次了王爷!沈牧亭提醒他。

我知!月烛溟没动。

沈牧亭这一刻忽然好想月烛溟的腿能好起来,他不想走路了,这种承诺,暖到了心坎里,也让软到了他身上。

月烛溟也是如此,他现在就恨不得能站起来,抱着怀里这个人,感受着他彻底的重量。

仇轩目不斜视,等着马车里的两人腻歪完。

寒风在半空打了个旋儿,卷着雪落到了户部尚书家。

林绯钰披着黑色大氅倚栏而坐,手里拿着他那把华贵的孔雀翎折扇,亭子里温着一壶酒,他爹正把酒壶架起来往杯子里倒酒。

绯钰,你也该收收心了!

宣国女子十六及笄,男子十八弱冠,林绯钰现年十九,早已及冠礼,闻言把折扇往老头那一扔,收心作甚?跟你一样沉浮官场?

林渊被他怼得哑口无言,随即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道:我是让你给我娶个儿媳妇,你看那谁谁谁,孩子都满月了。

人叫晏十风,你总拿我跟他比作甚?人家再厉害,那也不是你的崽。林绯钰颇为烦闷,烦闷沈牧亭今日的变化,也烦闷他对自己抛出的橄榄枝。

林绯钰当真无心官场,否则早进去了。

可是他也听出了沈牧亭当时语中的威胁之意,不过半个月不见,也不知道沈蚩那个糟老头子给沈牧亭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嫁了不说,还变得这么恐怖,让他怀念死以前那个沈牧亭了。

可他也能感觉到月烛溟对他明显不喜,却能放任沈牧亭言语,可见分量之重。

头疼,林绯钰头疼得紧。

臭小子,什么崽不崽的,人家现在好歹官居侍郎

别说了,让我想想。

林渊闻言震惊地看着林绯钰,别人不了解他,他是自己生养的还能不了解,什么时候为了婚姻大事与仕途上心过,损了一句:你找罗大夫拿药了?

亲爹啊,变着法儿的说他有病。

林绯钰白了他一眼,坐回暖炉边,沉声道:我今天见到沈三了!

沈三?林渊抬起已经略微下垂的眼,沈牧亭?

林绯钰嗯了一声,这就是他烦闷的地方,沈牧亭明显有心拉拢他。

林渊听自家儿子说了今天中午在酒楼的事,在听到月烛溟的态度时,摸着他那不长的山羊胡,那你怎么打算的!

现今的朝堂看似和睦,私下里却结党营私,皇帝月凛天周旋于右相、沈国公与战王之间。战王在朝堂的名声并不好,以暴戾无常,手段狠辣震慑旁人,就连皇帝也对他礼让三分,战王受伤归来时无数奏折弹劾月烛溟重兵在握,要他交出兵权,不久后都莫名其妙死于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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