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一笑:“怕我处理不了,是吗?”秦正笑了:“还真有一件事,怕你下不了手。”东方泽眉心一挑:“什么事?”秦正神秘地说:“你记得咱俩打赌的事吧?本来我阻击香江基金,你拔高飓风股价。但现在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说怎么办?”东方泽沉吟道:“这两件事我可以都负责……”秦正忙道:“别!这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不这样,咱俩讲和不赌了成吗?”东方泽眼帘一撂,就没说话。这次赌局关乎他在孔雀的两年期合同是否可以取消,这也是秦正想试他是否还想离开,一见他这表情,秦正心里有了数,虽不意外难免伤感,还是笑道:“就知道你小心眼儿,不肯放过胜我的机会。这样吧,我的任务不用你代劳,但终究我这段时间只能半工半休,所以,你那边得加大点难度,才算公平,可以接受吗?”东方泽眼睛一亮:“你说。”秦正眼睛弯弯地笑道:“泽总在孔雀可是统帅,在中国商界也算得上顶尖的人才,放到哪儿都应该是创纪录的冠军水准。所以,这次飓风上市,咱们也得创它几个纪录,给孔雀扬名立腕儿吧?”东方泽知道他一定想好了法子给自己下套,于是淡然道:“什么纪录?”秦正笑道:“既然是抬高股价,当然就是涨停板的纪录喽!我让人查了一下,历史上最好的涨停板记录是上市后有二十四个涨停板,这画风太暴虐我都不敢想。所以,如果泽总操盘,怎么着也得刷新这个纪录吧?”东方泽挺直脊背:“你想怎样?”秦正一竖指头:“三十个涨停板,怎么样?”东方泽脸色一变:“你疯了!”秦正笑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更何况是我孔雀王朝的三军统帅!我要是这么轻易就放手,我得多昏庸啊!”东方泽一声冷笑:“好!一言为定。”转身就要走,身后却传来一声“哎呀”!只见秦正脸色煞白、双目紧闭、额上冷汗涟涟……东方泽不做他想,慌忙抢到床前,紧张地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就想着要叫医生。秦正压低声音、痛苦地说:“不用……我没事。”东方泽盯着他脸上犹自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和已然失色的双唇,立时失了方寸急道:“到底怎么了?快说呀!”秦正勉强道:“刚才一急,压到后背的伤口,你帮我抬一下、换个地方着力就好了。” 秦正的伤在肩背上,平时躺好倒也没事,但偶尔移动,有时会不小心碰到或压到伤口。东方泽这才放下心来,半俯下身将双手伸到他身下,用力向上一抬——没动。原来,两人身量虽然不过两厘米的差距,但秦正明显比东方泽要健壮许多,再加上东方泽平时运动量少,力气更是不如,当下接连运了两次劲儿,都没办法把秦正从床上抬起分毫。秦正忍不住笑道:“你到底行不行呀!”东方泽瞪了他一眼——生病还敢挑衅!他直起身换了口气,伸展了一下双臂缓了缓劲儿,想起上一次他手术后,秦正帮他缓解后背压痛是两只手分两边去抬,好象蛮轻松的样子,也许比自己这样两只手从一边抬要省力些。于是,他再次俯下身来,左手从左边、右手从右边伸到秦正的身下,为了两只手臂在身下多一些着力的地方,他只能将身体压得很低——几乎挨到秦正的身上。秦正带着笑看他百般努力,尤其当他的上身伏下来几乎趴在自己的身上,那笑容立刻就变了——带上点坏坏的、邪邪的意思,一个翻身就把东方泽放倒在床上——将他整个上身一丝空间都不剩地压在身下!东方泽立时明白又上当了!他本能地一撑,伸手想推开秦正死沉死沉的身体,却见秦正的头紧压在他的胸前,额上密密的冷汗真真切切地就在眼前。想到秦正这一翻身偷袭必是扯动了伤口,这一刻的痛苦绝对不是装的。东方泽忙停止挣扎,轻声问:“怎样?弄痛伤口了吗?”秦正都要痛死了,本来怕东方泽担心是要装着没事儿的,但眼下是博取同情的最佳当口,怎能错过?于是,他有意用颤抖的声音说:“没事……是我自己不好……只是你先别动……让我缓一下……就好……”一面说,一面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砸落到东方泽的胸前,东方泽果然一动不敢动,老老实实地让他压在下面。秦正虽然确实痛得要死,他的心却恨不能开出花儿来!自从那一夜之后,他一直刻意正人君子一般地对待东方泽,为了避嫌,不仅之前动辄调戏的风格要收敛,更不要说搂一下、抱一下,就是手呀、肩呀偶尔碰一下,他都格外小心不想东方泽误会。但人性就是这样,之前他确实不曾对东方泽起过贼心,那时偶尔有些想法也还好克制,但自那一夜之后,这感受再不可能回到纯纯的从前,每每对着眼前心尖上的人,偏要装作远在天边的样子,怎么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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