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忍着挨了他两拳,顺势去搂他的肩膀:“盐是你加的,又不是我加的,怎么我倒成了我陷害你?你这颗自谓正直的头脑里到底有没有存天理啊?”东方泽一侧肩闪得那叫一个利落,让他搂了一个空,不由得意地笑起来,调头往回就走:“没空理你!”秦正最见不得他这么自以为得逞的得意样子,立刻招手道:“别走别走,有件正经事刚好在这里跟你说清楚。”东方泽看他说得严肃,当了真地问:“什么事?”秦正拉他站到树下,看着阳光穿透秋叶斑驳的缝隙在他英气、清隽的脸上摇曳着的明暗,暗吸了口清冷的空气稳定心神,问道:“还记得我们在白桦树下的约定吗?”东方泽睁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秦正近近地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当时说好是一生一世的,我是认真的,我相信你也是认真的。可是,之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至少二次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我知道你事出有因,我体谅你也许确有难处,但说好的约定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自己做决定?哪怕,最后你的结论不会改变,至少让我相信:在你生命里所有重大的决策中,我是参与其中的人,我以为这才是生死托付、相约今生的意义所在。你说呢?”东方泽垂着眼帘,抿紧双唇,不发一语,只在嘴里面一点一点咬着嘴唇内侧,象一个知道错了只是执拗地不肯服软的孩子。秦正的心一时软下来,不忍心再苛责他,反而用玩笑的语气说道:“所以,按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的原则,为公平起见,第三次、第四次只能由我提出,剥夺你悔约的权利,同意吗?”东方泽心里是委屈的,却不愿争辩,只轻轻说了声“好”。秦正没想到,这人还真答应!心里苏得一下几乎没控制住,那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幸福馅饼,得亏这人是落他秦正手里,要是落在哪个混蛋手里还不给人欺负死?不由伸手抚摸他冰冷的脸颊,柔声道:“德国是承认同性婚姻的,要不我们在这里把仪式办了吧?”东方泽一惊,气愤地一把打掉他的手,甩了句“想得美”起身就走!秦正差点没被自己满腔的似水柔情给呛死,返手去拉他胳膊:“别走!你怎么动不动就走,当惯甩手掌柜的是不是?”东方泽一把推开他的手,气道:“不想听你说话行不行?就算有约定,也不是签了卖身契给你,我连自由都没有了是吗?”这是哪儿跟哪儿呀?秦正长臂一伸将他拦住,用上真力一把将他推到树干上,接着迫上去将他连人带树箍在怀里,蛮横地吻住他的双唇!东方泽立刻闭嘴了,只能一只手撑在腰后的树干,另一手用力去推他的肩——根本推不动!唇上秦正的动作反常地激烈,东方泽感觉到唇上被他欺负得火辣辣的、近乎疼痛的感觉,一气之下,伸手到秦正胳膊下面最柔软的地方用力掐了下去!秦正的身体一僵,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东方泽气更大了,再加上三分力掐着拧紧,秦正却不躲不闪不反抗地任他掐,仍不要命地咬紧他的双唇——那唇终于热得象被阳光炙烤过一样,感受得到柔软和温度了。东方泽想再加重手上的力气,心却先软了下来,知道秦正是犯了倔劲儿,手上不忍心再用力,只能无力地垂下,任秦正将他整个抱在怀里放肆地吻着。秦正象是毫不在意,也许是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不再反抗,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用唇亲吻着问:“暖和点儿没有?”* * *蓝博和塞缪尔端着咖啡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塞缪尔问:“你今天怎么没陪阿泽跑步?”蓝博一笑:“陪他是怕他不熟悉这儿的环境,也怕他还象小时候一样胆儿小。也是我多虑,他都这么大了,哪儿用天天陪着?”其实,今天早上他照例穿好运动服,掐着时间跟东方泽前后脚出门,结果下楼的时候,看到秦正一边理着头发一边往外跑,明显是追着东方泽出去的方向。他犹豫了一下,没跟上去,在楼前做了简单的拉伸,就情绪不高地回来了。塞缪尔看了看他:“我听说你公布了关于财产的安排。”蓝博毫不意外:“凯西告诉你的?”塞缪尔笑了笑:“她是你的妻子,你这样安排,她怎么办?”蓝博面无表情地说:“阿泽会照顾好她的。”塞缪尔追问:“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你不能因为她爱你,就侵犯她作为妻子的权利。”蓝博看了他一眼,冷静地说:“如果爱我,她知道该怎么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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