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问:“那封短信你没留着?”汉娜摇头:“我当时太震惊了,忘记拍下来。不过,内容我记得,根本忘不掉。”凯西将手里的本子递过去:“写下来。”汉娜吃惊地看着她:“干嘛?”凯西温柔中透着不容置疑,疼爱地看着她说:“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现。”汉娜嘴角抽了两下,快速写下来:耐心点,才不过七天,我的身体已开始想念你的味道。F。写完,汉娜凄然问道:“凯西,男人都是这么花心吗?”凯西拿回笔记本,同情地看着汉娜,宽容地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这世上没有海枯石烂、两情不渝的情感,除非对方对爱情的每一分幻想你都能满足,并且随着时间的改变一直满足——这怎么可能?”汉娜无助地问:“所以,没有可能幸福吗?包括你和蓝博,也只是这样吗?”话一出口,她意识到这很失礼,有些尴尬地看着凯西,不知该如何挽回。凯西平静地看着她:“所有的感情都需要经营,顺其自然就能天长地久的,那是童话。如果你爱着对方,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2015年10月1日。星期四。这天早上,天空飘着蒙蒙的细雨,令一向工业化气息浓郁的慕尼黑也染上一层说不出的阴柔缠绵色彩。去往公司的路上,秦正试探着问:“明天周五,晚上去看电影吧?”东方泽白了他一眼:“想都别想。”秦正急道:“为什么呀?如果在中国,这可是十一黄金周啊!咱们不求出去游山玩水,看场电影小小庆祝一下祖国母亲的生日,这要求总不过分吧?”东方泽只好说:“明天我哥回来,晚上要考我,下班你跟我老实回家,哪儿都不能去。”秦正顿时卡壳,好像受到多大打击似的,整个人都蔫了。东方泽没想到对他影响这么大,故意岔开他的注意力:“什么电影啊?这么兴奋。”秦正果然又笑开了,神秘地说:“我最喜欢的二部之一,保证你会喜欢。”东方泽微笑道:“好啊,那我们下周末去看。”秦正又不乐意了,嘟囔道:“下周还有下周的安排,平白无故少了一次,找谁说理去?”东方泽脸色一沉:“至于吗?你还有完没完?”秦正才不啃声了。这时电话响起,东方泽看了一眼,快速接通:“您好!我在开车,回头打给您。”就挂断了。秦正心下警觉,不动声色地问:“谁啊?”东方泽淡然道:“客户。”秦正故意说:“我就知道,我打给你的话,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东方泽面色一沉,转而变成一脸温柔的微笑,特别恭敬地问:“需要我对您特别客气吗?”秦正一哆嗦,忙道:“不需要,绝对不需要——我会不习惯的,显得咱俩多生疏似的,领导你说是不?”东方泽白了他一眼:算你识相。嘴角不由得意地挑起,笑了。一到办公室,东方泽关上房门,拨通电话:“路易,抱歉刚才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请问有什么事?”* * *东方泽快步走出楼门,上车驶离欧航军机总部,后面一辆越野摩托咆哮着跟上,正是小陆。楼上,秦正从窗后注视着这一幕,冷静地说:“马上叫人跟上。”陈立从身后闪出:“来不及了,他们速度太快。不过,有小陆跟着。”无论他们去哪儿,回来你问小陆不就成了?秦正气得一摔窗帘,阴阴地瞪了他一眼:“别有下回。”陈立小心地问:“是有什么问题吗?”秦正脸色一沉:“让你查那个老路易,有什么进展?”陈立道:“老路易的家族是德国最古老的贵族之一,他的叔叔就是当然刺杀希特勒的核心成员之一,因此他家曾一度被视为民族英雄,但也被一些纳粹势力恨之入骨。所以,半个多世纪以来这个家族一直保持低调,完全淡出公众视线。但是,据称他的家族财力非常雄厚,甚至超过背景远比他家显赫的家族。有人猜测,二战期间他家曾侵吞纳粹财产踞为私有,只是苦无证据而已。也有人说,这个家族的低调是假的,他们一直是某些恐·怖·组·织背后的资助人,甚至与一些谋杀事件脱不了干系。”秦正皱眉道:“他与赛德里茨家族的业务有什么问题吗?”陈立道:“他与赛德里茨家族成立的合资公司,是目前UFO最大的业务单元,十六年来业务规模翻了两番不止。无论从资产增值和盈利收入各个方面,表现都超乎寻常的好,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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