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一眼、就这一句,东方泽耳朵突然红透,垂下头去,脸上是迷之幸福与温暖的微笑。晚宴后,陈立带来秦正的行李。秦正紧张地瞄着东方泽却不敢发话,虽然晚宴上东方泽宣布婚期那真是天大的意外之喜,这会儿他突然担心这小子不要再提出“婚前不能同房”之类的规矩,今晚自己真要过不去了。凯西看着秦正笑,故意对东方泽说:“客人太多,城堡房间有些紧张。我去让他们再收拾几间,陈立他们几个都住进来,总比外面的酒店舒服。”东方泽故意板着脸象大人一样对凯西说:“麻烦你了,多收拾一间给陈立就好。”转过身时自己的脸却红了,不由瞪了秦正一眼。那边陈立赶紧麻溜地将秦正的行李送进东方泽的卧室。晚上,两人并头躺在床上,秦正近近地端详东方泽的脸,犹自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秦正轻声问:“你真原谅我了?”东方泽闭着眼睛答:“那你先说说:你错在哪里了?”秦正一激灵,确定这是真的,身边这的的确确是泽总回来了,不由将脸贴上去说:“你说哪里就是哪里,你说错了就是错了……”东方泽眼睛一瞪,那么近的两只黑眼睛突然睁开显得出乎意料地大,吓了秦正一跳!东方泽咬牙道:“少打马虎眼!你不知道,就是不认错,对吗?”秦正伤心地说:“对不起,那天我推了你……”东方泽黯然道:“是我先推的你,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你怎么会想到往上推我、我居然会掉下去。”他当时并不是向后方直退,而是斜着退了半步,结果摔向栏杆,坠下楼去。秦正好不后怕,搂紧他的脖子道:“以后,你推我也好、打我也好,我一定一动不动、随便你怎么修理,我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吗?”东方泽被他搂得太紧,呼吸都有些困难,皱眉斥道:“放手!现在也不许动手,好好说话。”秦正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心虚地问:“你真原谅我了?我只怕,同我妈还有那个孩子以后如果生活在一起,还是太委屈了你。”东方泽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秦正说:“我知道,我妈妈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你从来诸多忍让;并且,你喜欢安静,不愿意跟小孩子相处。本来我和你的生活,没有这些烦恼,这些我从来不想强加给你……”东方泽说:“你不是期望未来的每个日子都有你、有我吗?还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平静而幸福的生活。生活中不仅有我们期望的,也包括我们不期望的种种。如果我们足够强大,就可以坦然包容种种不期而至,毕竟完美的生活是不存在的,在所有期待、不期待、完美以及不完美的生活面前,我们仍然过得快乐、活得有意义,才是真正的幸福。我以为你知道,看来高估你的能量了。”秦正的心柔软无比,真挚地说:“领导,你是我生活中所有能量和热情的来源,你不知道吗?这道题我百思不得其解,在你这么一说,简明清晰无比。我应该早点来,何苦一个人困在黑暗里那么久?”东方泽像是想到什么,闭上眼睛,没再说话。秦正盯着他的眼睫毛,突然好奇地问:“如果我今天不来,你会去找我吗?”东方泽眼睛都不睁地说:“要不你回去等着,试试看?”秦正忙道:“别了!我哪儿能劳烦领导啊?当然是我主动来请示了。”东方泽嘴角一挑微然一笑,这回答看来踩对得分点了。这笑容落在秦正眼里,那真是三春回暖、四月花开的万千诱惑,心头压力一去,这么久不曾亲近的百般相思、千程挂念顿做满腔的炙热火焰,不由吻上他的唇,即怕东方泽反对、更怕这么久未曾亲近也不知他是否会放任自己,只能忍耐着低语道:“你真好……好想你……”东方泽意识到他的意思,他分明可以感受到秦正的心隔着胸膛在砰砰跳动,越发闭紧双眼不敢睁开。虽然紧张又羞怯,仍板着脸道:“不许胡来!……只能……一次……”秦正早将他整个扑倒、死死压住。如果说,塞缪尔是用自己和蓝博之间的爱为证,令东方泽终于可以坦然接受他与秦正的情感:爱无关性别,爱上一个同性,不代表心有缺失。那么,他与Cindy的恋情,则是用来说明:心是自由的,如果释然,就放下精神上的枷锁,如每个正常的心灵一样,可以坦然地跳动、自然地去爱,不必负累、不必自责,不要因为之前的同性之爱而不敢前行。所以婚礼上,当秦正出现时,塞缪尔紧张地上前扶住东方泽的手臂,就是要看看他的反应;当晚餐桌上,塞缪尔不动声色地观察,看东方泽与秦正之间的关系是否仍如从前。塞缪尔是要东方泽清楚自己的心,然后无论那选择是什么,他都会坚定地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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