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你都还没对我告白过。”

“没有吗？”

战谦言挑眉。

别的不说，就她住院那阵，他在病床前那一番剖白难道不算？

总不至于这还没多久她就失忆了。

“没有正式告白过。”

凌琦轻咳一声，纠正语病。

“你是想让我求婚？”

战谦言眉峰挑的更髙，揶揄的看她一眼，笑意更浓。

两人在一起都这么久了，告白什么的会不会太晚了点？

再有正式一点的告白，那就是求婚了。

“刷你的碗吧！”

凌琦恼羞成怒，转身离开。

只是在转身后，脸上的表情忍不住挂上一抹苦涩。

他们心里都清楚，在她还是凌琦的时候，求婚是不可能的。

即便他真的求了，她也不能答应。

战谦言刷了碗上楼，当天晚上真的就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晚，连一个晚安吻都没有。

以往，即便两人晚上不做什么，也总会有一个绵长的吻当做晚安吻。

尽管很多时候晚安吻愈演愈烈，都会多少擦枪走火发生点什么。

突然这样清汤寡水的晚安方式，让凌琦觉得不适应。

吃饭之前已经吻过了，也算是晚安吻了吧。

睡着前，凌琦心里这么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