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时迟,我都要骂他多嘴。“班主任不在,我就有权利管理班级事务,这里是在学习的地方,玩地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光天化日就有点无视人了吧?”时迟站起来,他站直的时候看起来很高,就算差我一个额头,但一米八我是信了。我差点捂脸叫帅。“而且,学校也不太允许外来人员随随便便进来吧?哪里来的还请回到哪里去,这里是我现在管的班级,这四十六个人里面我至少有权监管!”我多希望他在那段话的最后加上一句——这也包括年泽筠。卿生毕竟是在gay吧里混得还有些风生水起的人,他没那个隐忍不发委曲求全的义务。我转过头看他,他淡妆的脸盖不住眉间的怒意。“你什么意思?闲杂人等,你睡呢……”他抓起我课桌上的笔就往时迟座位上丢,时迟猝不及防,但我来得及。我环住卿生肩膀,他扬手要往那边丢过去的笔尖端直接戳在我脖颈。“嘶。”你很认真地喜欢过一个人吗(上)“啊,有血。”蒋海信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很想吐槽。我用手按住脖子被扎过的那边,本是想捂着不让人看见,一摸手心里感觉到一个尖锐的硬物。针尖管的笔,笔尖扎进去了但没拔开。卿生眉头紧皱,薄唇颤抖:“我先……先回去了。”转身离开,走得很快。“艹,什么对象嘛。”蒋海信对卿生的临阵脱逃很不满意,转头走到我身边:“你要不要紧?去趟医务室吧。”我咬着唇摇了摇头。“神经病,血流挺多的。”蒋海信说,他前桌帮他把卿生丢掉的笔捡了回来,感慨了句:“这笔怎么没有头啊”,蒋海信脸上的表情不亚于看了部比《笔仙惊魂》都恐怖百倍的电影。“扎进去了?”蒋海信喊了句。班里引发大规模躁动。“走吧走吧,我去医务室。”我无奈地往前走了几步。蒋海信随后,搭着我的肩膀:“那个我陪你去还是……”我微颦,一言不发,等待他自行意会。蒋海信冲教室喊了声时迟的名字。班里再次沸腾。我毫不犹豫地甩给蒋海信一巴掌。“你TM不知道我跟他关系正僵吗?”我怒道,炸毛了也不敢放大声音说,这让我很想把怒意全部靠扇他脸来发泄。“你看。”蒋海信指着时迟座位。时迟端坐在自己位置上,一旁的张坎很放肆地跟他讲话,不知道是在“教唆”还是其他方面的闲聊,时迟突然很霸气地一拍而起,向着我们走过来。“我带你去。”时迟对我说。我不计前嫌,点头如捣蒜,还笑呵呵:“好啊。”他笑着骂了句很甜的“笨蛋”。┄保健老师换上白大褂,取出镊子,要求我平躺在床上,在他靠近过来的那瞬间,我咆哮着坐起来:“老师等一下!”保健老师和时迟:“怎么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被笔扎到了而已,有必要一副取子弹的阵势吗?”“你还知道是被笔扎了呢?”保健老师走到我边上,“跟子弹差不多,我还是头次遇见这种事。”时迟的脸蛋皱得比我都要厉害,他习惯性担心别人的性格还是没改。“老师,严重吗?”“还行,再严重点我就不该留你们在这儿了。”老师说,“这是跟人有什么冤仇吧,两小屁孩玩着玩着还能把脖子给扎了。”老师没给我打麻醉,也就让我咬咬牙他们嚼嚼舌根的功夫,笔尖就取下来了。也消了毒,包扎完整,还拿了点药,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了。我和时迟往教室走,天很黑,但一路的路灯都很明亮,为我们指引方向。┄“你家时迟去洗澡了,你就偷偷跟我说说,”张坎凑到偃卧在床闭目养神的我身边,“那个人是……”“卿生?”我冒了一句。张坎听成谐音的那个,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丧气的话?”“是他取了个丧气的名字,就今天跟我一块还挽着手的那个。”我解释道。张坎花了半秒去领悟后继续问:“你们来真的?”我就知道他想这么问,我对时迟的矢忠不二,就是我自己不相信,他们也确信。我挺没心没肺地笑着回了一句:“是啊,他追的我,这样不太累。”我的表述并不正确,算不上卿生追的我,我们顶多算是一拍即合。成年或未成年女性喜欢把身边的人描述成她们的追求者后对外宣称,十有八九是因为爱慕虚荣。但我不是,这点我可以保证。我只是累了,累到这样的谎话都能给我带来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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