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过深,通常大夫会用烧红的烙铁把皮肤烫伤黏合住,这种用针线缝合的手法,倒是前所未有,不曾听闻过。
哐当一声,房门被脚踢开,姜水云端着汤药进来时,就见他端坐床榻,扒掉了上半身衣服。
四目相对,姜水云还算镇定。
她怕他难为情,象征性地用一只手捂眼睛,把汤药递过去:“这是火灵芝熬的伤药,趁热喝了。”
回神后,时越飞快拢上内衫,语气不明:“师姐总是不爱敲门。”
这话,一下子叫姜水云回忆起那次爬窗撞见他沐浴时,还有今天,完全就是个意外。
她解释:“我以为你还在昏睡,下次一定记得敲门。”
白切黑目光灼灼:“其实不记得,也没关系。”
姜水云:???
她好像被个弟弟撩了。
姜水云不为所动,别说他是个白切黑,就算他真是温顺小白兔,她也不喜欢搞姐弟恋,这跟养孩子有什么区别,她更喜欢成熟款儿。
“药放这里,记得喝。”放下药,她慌忙火急退出房间,在走廊遇到了莫子然。
莫子然朝她出来的方向看,意识到她刚从谁的房间出来,上扬的眉梢,忽而耷拉下来。
姜水云问:“有事?”
莫子然收敛了神色,回:“按照门派传回的方子抓了汤药,喝下后村民们恢复了神智,只是身体根基败了,以后……”
姜水云安慰:“能活着,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莫子然点头:“你说的对,当我看到他们跟家人抱在一起高兴的哭,就觉得受的伤不那么疼。”
“还没给我换药,师姐跑这么快做什么?”不知何时,时越站到了廊下,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衣襟散开一点,露出漂亮的锁骨线,不免叫人多想。
莫子然就多想了。
尽管知道姜水云和他是道侣,但没有亲眼目睹的这么直观,这么有冲击力。
其实早在蓬莱参加婚宴后,就知道自己该死心。
笑容凝固在唇边,莫子然不自在:“不打扰了,你们聊。”
目送莫子然匆匆离去的背影,姜水云无声笑了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切黑在吃醋,姜水云有作弊手段,她看着白切黑好感度还是40,一点没涨。
她冷下脸:“我有事情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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