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一点点,薛承洲轻描淡写地说着,看着池裕眨着眼睛认真看他的模样,又不由软了心头,说了实话,好吧,是有那么几次,不过不是很疼,很快就好了。
说着薛承洲伸出了手,将手摊平:你看,都已经好了。
池裕却是摘下了手套,摩挲了一下薛承洲虎口处一道看不出来,却微微凸起的疤痕,然后就把手套往口袋里一塞,然后扬了扬下巴:作为惩罚,我的手就靠你取暖了。
嗯,我的小裕。薛承洲笑着点头,将池裕的手牵紧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拉着池裕继续往前走去。
这后山,一共有五千六百三七块青石板,从我们刚刚来的那,一直绕,可以绕到寺院的井水处,薛承洲走得不快,他们就像是在悠闲地散步,那个鸟窝现在已经空了,曾经那里有一窝新出生的鸟,很会叫唤,探头探脑的。
薛承洲抬了抬头,像是在看那已经空了的鸟巢:它们真的很小,又很鲜活,像你小的时候,明明那么小一个人,却存在感十足。
薛承洲继续向前走,走到了一处深潭,深潭旁长着好几棵冬梅,冬梅在阳光下,开得灿烂,红梅傲然娇艳,黄梅灿然鲜亮,冬日的潭水极清,梅花就像画一样映在潭水之上,连着蔚蓝的天,让眼前的冬天一瞬开朗明媚了起来。
池裕甚至有点手痒,当即就想写点什么描绘这豁然开朗的景象,下一刻却一下被薛承洲抱住,他埋在了薛承洲的肩头,看不见薛承洲的表情,只能听到薛承洲微哑的声音。
你个小家伙,有时候真是坏极了,明明已经叫了我哥了,却还是叫苏柏杨叫哥哥叫得欢快,真是小没良心的。
我那会儿来这的时候,我准备放下你了。
我很嫉妒苏柏杨,卑劣地嫉妒着,却从来都不敢让你发现。
他出现以后,你的视线就不会再在我一个人身上了,你总是粘着他,什么时候都离不得他。
他是你的亲哥哥,他有一万个理由可以陪着你,可以养着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让你长成他想要的模样。
我不会写诗,我不会穿白衬衫,我不会把毛衣往上卷两下,我总是死板又顽固,缺乏浪漫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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