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药剂师在这个世界算是比较吃香的职业了。
这具身体的父母都是药剂师。尤其是他的母父,虽然身为雌兽,却对药剂的奇妙十分痴迷,曾研究出不少令人惊叹的药剂配方。
只可惜这对夫夫在陆浅川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即便如此,良好的启蒙还是让陆浅川走上了药剂之路,并逐渐展现出他在这一领域的出色天赋。
陆浅川将毒药放了回去,随后揉了揉眼睛,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
他今天走了这么多路,还又是包扎伤口又是整理药材的,以他这具亚雌的体质,已经疲惫得不行。
可是这间屋子长期只有他一个人住,除了他自己的房间,其余的房间都被改造成了实验室或是储物间,而他刚才将包扎好的雪狼搬到了自己床上,也就是说,他现在没地方睡觉了。
嗯?
这怎么行!
当然,陆浅川并不介意自己和兽形的爱人睡一张床,反正他的床足够大,能容下一头雪狼和一个小小的亚雌。
但此时陆浅川与谢林并不熟悉,与它同睡一张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怪异。
如果说陆浅川以为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雪狼,那么帮它包扎就已经是仁至义尽,怎么还有胆子和一头随时可能咬断他脖子的野兽同床共枕?
如果他知道对方是一名雄兽,只不过因为伤势太重而支撑不了人形,那么救助是应该的,但共睡一床却是万万不行的。
毕竟他身为亚雌,也算是与他不在一个性别。
陆浅川叹了一口气,惆怅地看了一眼霸占他床的雪狼,最终还是认命地找了一把椅子,又给自己披了一床毛毯,就这么将就着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毕竟,自家爱人伤得这么重,他也不忍心就这么把他丢到凉嗖嗖的地上。
…
谢林醒来时,首先感觉到的是一股热意。
那股热意自他的腹部为中心,向他的四肢百骸流去。
暖暖热热的,仿若置身于温泉之中。
温泉?不,身下的触感好像是柔软的被褥,那么他现在应该是被放在了某张床上。
谢林刷得睁开眼睛,猩红的兽瞳在黑暗之中显得尤为可怖。
“唔……”
耳边传来一声小小的呜咽,谢林微微偏头,就看到一个容貌精致的少年趴在床边,脑袋枕在手臂上,身上裹着一条毛绒绒的毯子,手指还紧紧拽着毛毯的一角,整个人几乎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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