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这事同钱三无关。他今日才回京,严韬背后的伤怎么可能是他做的。不过,府里除了他,便没其他人找严韬麻烦了?”
霍栩偏头瞥了玉儿一眼,“你们,不也因为我对严韬的态度,孤立他吗?”
“……县主。”玉儿嗫嚅着不知该如何接话。
“行了,此事说到底怪我,”霍栩向后靠在椅背上,抬手给自己添了半杯凉茶,“说吧,他背后的伤究竟从何而来?”
“是,玉儿知晓县主不想惊动他人,于是没有直接四处问讯。不过玉儿想到常郎中说严侍卫所受为鞭伤,于是就在府内打听有何人使鞭,结果……”
玉儿微顿,才犹疑道:“结果发现,府内有鞭子的地方,只有马厩。”
“噗!咳咳咳咳,”霍栩险些把含在口中的凉茶喷出来,“马厩?马鞭?!你该不会告诉我,他骑马挥鞭的时候将自己打伤了吧!”
“其实不全是,”玉儿一面翻出一方干净的帕子递给霍栩擦嘴,一面继续道:“玉儿去问了马厩的管事,他一开始还支支吾吾不肯说,玉儿威逼利诱之下,他才说出实情。”
“那是四天前的夜里,王爷那匹还未来得及驯服的乌骓马突然发了疯,竟然撞开了马厩门,嘶叫着跑了出去,乌骓马是北夷进贡纯种宝马,性子烈得很,马夫根本驯服不来,竟任由它跑到了仆役们的院子附近。”
“严侍卫警觉,那晚听闻马匹嘶叫以为有刺客,外衣都来不及穿便跑了出去。严侍卫有功夫傍身,这才帮马夫制服了乌骓马,在此过程中,马鞭不小心甩到了严侍卫身上,才有了那伤口。”
“喔,原来如此……”霍栩眉头略微舒展,“那管事怕此事传出去,王爷怪罪,所以起初才不肯告诉你。那……”
霍栩还想再问什么,外面却突然传来守夜丫鬟的敲门声,玉儿应声后,便听那丫鬟道:
“回禀县主,方才有药童送来一封信,说是玉儿姐姐要的,不知可否属实?”
“啊,是医馆送来诊断书和药方了。”玉儿知道霍栩好面子,特意将落款写成自己,而非霍栩。
玉儿说着,略带揶揄地望了霍栩一眼,口中却是一本正经道:“不过县主既然不看,玉儿便去回绝了那信吧。”
话罢,玉儿便往屋外走,眼瞧着就要让那丫鬟将信退回了,身后终于传来霍栩别扭的阻止声。
“你,等等,”霍栩面色不青不红的,“人家都送过来了,就看一眼呗,不然多浪费。”
霍栩话罢,自己都觉得心虚,摸到茶杯,装模做样地抿了口茶。
玉儿险些笑出声——霍栩摸到的是个空茶杯,里面根本没水!
不过玉儿很聪明地没提,乖乖将信封交给霍栩,然后不着痕迹地为霍栩的杯里添了新茶。
霍栩矜持地撕开密封,里面是两张巴掌大的雪花宣,一份是诊断书,一份是药方。后者霍栩看不懂,便只拿起了诊断书,一目十行地浏览着重要信息。
那郎中知晓自己的病人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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