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几日前才接到清平王的通知说今年生辰要大办,按理说她去年十三岁已经大肆庆祝过了,今年便不应再铺张。
可清平王坚持说去年新拔擢了封号和封邑,本应庆贺以示对皇恩的重视和感激,却因为各种事情没来得及,今年的生辰便当是两件事和在了一起,再办个热热闹闹的生日宴。
霍栩直觉认为清平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尤其是她现在年满十三,各家适龄男子都可以提着礼品名正言顺地来谈亲事了,以清平王的尿性,办宴会实在很难让人不想歪。
好在清平王眼界高,霍栩自己也盘过了,京中目前可没有哪个适龄男子的家世能入清平王的眼。
而正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这日用午膳时,玉儿随着碗碟一起送来了一封薄信。
小声禀道:“公主,承德先生将这月的简报送到了,说上次公主托他打听的永安侯府有了新进展。”
“哦?正是时候,拿来我看看。”霍栩将饭菜晾在一旁,迫不及待要拆信件。
承德表面不靠谱,可在搜集情报上却是骨骼清奇,简单来说就是八卦得别有天赋。
以至于当年会试前,他将可能主考的考官喜好扒得一干二净,押中了所有大题,考前便专攻那几个方向,不想被与他同住之人检举为作弊。
虽然因为没有铁证,未曾治罪,被还是取消了成绩。
当年霍栩从登闻鼓前救下他,便约定好了承德每月给她递一次信,将近一月来京城内外或可疑或有趣儿的消息总结其上。
比如她当初能知道东郊小树林有问题、东三街包子铺里加了料等等,都是根据承德的情报一点点查出来的。
可去年年底,她托承德查一下永安侯府,却始终只能查到一些浮于表面的传言,唯一引起霍栩注意的是永安侯也姓严,原本有两个儿子,可小儿子却在十年前走丢了。
霍栩当时立马怀疑到了严韬身上,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荒唐。
严韬可是未来的摄政王,他若真是永安侯的儿子,却从幽州流浪到京城,必定是逃出来的,那好歹要隐姓埋名一下吧,这么大个“严”字放在这儿是生怕别人不怀疑他么?
于是这念头很快被打消。
霍栩一目十行地在信纸上找寻永安侯府四个字,也不知这次有什么大消息能让承德专门禀告。
“永安侯府世子爷严明礼,一月前与同僚聚会时,当众宣布要回京?”霍栩眼皮一跳。
他回京就回京,为何要当众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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