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撑起身子,他静静地看着温白:“你什么意思?”
温白:“我不是怕你困么…”
“我不是说这个。”
“……”
温白很快地编好了借口:“我错把你当成…”我府上服侍的侍女了。
他忽然想起昨晚江季白那无助,但又不得不妥协的神色,一瞬间,他犹豫了。
温白颔首,低声道:“我醉酒不清醒…抱歉。”
“嗯。”江季白应了一声。
温白愕然,嗯?!这是什么意思?
江季白坐起,他拢好自己的衣衫,温白看他将无数暧昧盖住,转而去看他的脸,他有些不明白江季白。
“温白,我没有收到过你的信。”江季白道。
温白心知自己昨晚一定胡言乱语了,他尴尬地笑道:“呃…天高路远的,想是丢在路上了,你不用介怀。”
“不会丢的。”说话间,江季白已经整理完毕。
世子爷清雅端正,任谁也想象不到他那衣冠楚楚之下藏着多少引人遐想的痕迹…只有温白知道。
于是他喉结没出息地滚动了一下。
江季白穿上干净的外衫,“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回身,眸色清亮。他大概知道温白的信在哪里了。
温白压根儿就没听他在说的什么,他早就不知心猿意马到哪里去了,他恍惚地想,若是昨晚他没把持住,现在两人会是什么样子。
“你怎么了?”江季白看温白心不在焉的,以为他又在盘算怎么打发自己,于是他道:“那你先回去吧。”
不给你打发我的机会。
温白:“……”
赶我?江季白在赶我?难道你不该趁机要求我对你负责吗?
呸,想什么呢,他可负不了责。
温白灰溜溜地离开了。
江季白穿戴整齐,直接去找了江允善。
江允善刚给佛龛上好香,她回身就看见了江季白,她道:“干吗?”
江季白直截了当道:“你有事瞒着我吗?”
江允善抬眼,“怎么?夏侯离溪的病赖到我这儿来了?”她冷哼:“他还真是会挑拨离间。”
江季白语气不善道:“溪哥未说是你。”
江允善淡淡道:“那你一脑门官司是为何?”
“温白的信。”
江允善身子一滞,江季白质问:“是你截下了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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