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紧咬了一口后,也给他的喉结上添了几片小花瓣。
盛臻竟然这么狗。
就被怪他,让他也顶着一脖子吻痕见人。
等温枕弄完后。
他瞥了眼盛臻脖子上的五朵寒雪红梅, 正想往后退,却被盛臻一把按在了胸口。
盛臻闷声笑着, 笑声里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小枕就连咬人也这么软啊。”
温枕抬起手,给了他两拳。
但他咬完后,怒火也消了大半了, 所以这会,他没怎么用力去揍盛臻。
“你再笑, 就把你头都踹掉。”温枕放了一句狠话。
“把头踹掉的死法太不美观了。虽然我没有小枕这么好看, 但我也希望,我最后死的时候能够美观一点。”盛臻安抚着温枕后脑勺的手指顿了下,“比如..”
“比如什么?”
这么狗,还讲究这些东西?温枕想了想,最终给他的狗币道侣, 又戴上了一顶名为煞笔的帽子。
“让我死在床上。”他慢悠悠地说, “至于怎么个死法,都交给小枕来选择。但是我可以给小枕一个建议。比如做死我。”
温枕的脑袋里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他觉得盛臻可能真的是个煞笔,他这个体型这么能够一屁股坐死他呢?而且这么不雅观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想到这,他抬头瞪了眼身前人,一脸严肃地问:“你是煞笔吗?”
“嗯?”
“我怎么可能坐死你?难道你以为我有五百斤?”温枕挑了挑眉,“还是说,你以为我受到你的感染,也能做出这么狗币的行为?”
盛臻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满脸认真的温枕,确定他是真的不懂后,他学着古人温枕说话的那副语气,凑到他耳边,沉声说:“此做非彼坐。”
“什么?”温枕不解地眨眼,“说人话,别没事找揍。”
盛臻喉间溢出一声笑,扬起眉梢,平白添了几分性感。
温枕瞧着,心觉他的狗币道侣真的是非常风骚。
“我说的做,是道侣间双修之做,并不是小枕口中,坐井观天之坐。”
做死我?
坐死我?
温枕烧的满脸通红,他咬了下唇,脖颈上的一圈玫瑰花悄然盛开。
“你怎么每天都这么不正经?”温枕强装镇定,开始数落盛臻的罪行,“你之前在南山街道的时候,每天骗我跟你演那些尺度非常大的玛丽苏小说剧本,还骗我给你揉腿,想尽办法占我便宜。现在你不装了,就干脆暴露本性,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说完,温枕羞怒地戳了下他:“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欺负,你再怎么胡来,我都不会生气?”
盛臻开始反驳:“没有,欺不欺负小枕,不是我能控制的。小枕错怪我了。”
“什么叫做不是你能控制的?我怎么错怪你了?”
盛臻将他揽过来,两人紧挨着,温枕能够闻到盛臻身上的那股薄荷香味,也能感受到一股非同寻常的灼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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