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没想明白为什么是你。”花爹看着花惠惠,笑了一下:“咋说呢,孩子,可能这算命的真的是个铁嘴,你是受苦的时间熬到头了,也该去享享福了。”
“爹,我没觉得……”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吃完饭赶紧的,我还要去山里头看看能不能给捞个家伙。这几天雨下的都没个出头的样子。我都好几天没活动身骨了,马上筋都软了.”花爹边说边摸着脖子向外面走去。
“爹,要是较真的话,我本来就是个孤儿。”花惠惠看着锅里的粥,手指一点一点的扣着灶台,“要不是爹爹和娘,我就算活了下来,估计也就是衣不蔽体的野丫头罢了,跟别说还像现在这样来谈婚论嫁。爹爹将我许给谁了,那便是谁。只不过女儿不信什么算命的。就算有,那么他当年也算漏了一点。我这辈子的第一份好,是爹给的。”
花爹手从脖子摸到了后脑勺,受不了似的大声道:“该吃饭了吧!爹要赶早!”一跨出门,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心里面温热热的一片。
花惠惠将碗端到桌子上,一个中年女子走了出来:“一大早就做了顿饭啊?看着人是越来越大了,本事还不如小时候呢!”
来者是花母,花惠惠五岁的时候花爹娶了她。一年后就给家里添了丁。
花惠惠没有说话。娘一向看不太惯她,连带着三个弟弟和她之间也必须走一趟关系由不好到好的路。大弟弟和二弟弟这两年长大了,对她渐渐好起来了。她也尽量少和娘起冲突,毕竟每次起了冲突,为难的还是爹爹。
也就是这份为难,让她总也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个外人。
傍晚,花爹回来了,带着几吊铜板和一整只野猪腿。野猪腿打理好,吊钱一分为二,在花母的瞪视下把一半都给了花惠惠。又在吃完饭后花惠惠洗碗的时候踱步过去,在她手里塞了个银块。
花惠惠刚想塞回去,就见花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冲着花惠惠挤了挤眼,嘴往花母的方向一噘,用眼神示意到:“可别被你娘发现了。”
花惠惠把银块握在手心里,攥出了一到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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