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瑾你啊,当然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惠惠从来没有让你过过这种日子。即使不在身边的时候,她都能让你感觉你身边有人。但是什么都是需要付出时间的,你觉得不用付出什么,是因为你是一个享用者。向来经营一种环境最是累人。家这个东西,它消耗人在无形的地方。”
“打理好一个家,丈夫和孩子,它可能不会阻止你做什么,但是一定会让你什么都做不成。那你就不能要求她在别的地方也一样的用力了。一个人的精力就只有那么多,你怎么能要求你的夫人,家里处处亲手打理,还要把外面的活计管得很好呢?”
“你贪得无厌了呀!”
方孝义连忙起身行礼:“学生知错。以后不会了。”
“会与不会,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俩个可怜的孩子,你们需要一个长辈啊。咳咳咳……咳咳……”
胡承一下咳得厉害,外面的小厮也进来了。这不知不觉竟是又到了要服药的时候。
“先生仔细。”花惠惠上前要端起药碗却被小厮避过了,只得放下手站在一旁,“先生的药是一天几次的?现在也不是寻常喝药的时候啊?”
胡承在耙四的抚背下停止了咳,摆了摆手:“太医开的,药你们就少管了。回去吧,再寻个时候来看我。”
方孝义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还是带着花惠惠行礼拜别了。
马车上。如果说先前被师父教训的时候还没什么,毕竟是师父,长辈调和是再寻常不过。现在只有两个人了,刚刚的话题吧,全是师父一个人在说。此时总觉得好像多少应该继续师父的话题,俩人多顺着聊两句什么,才能不辜负一番苦心。
可是说什么?又怎么开头?
方孝义和花惠惠都默契地装着刚刚没什么事情发生过,沉默着,又都在心里焦急纠结着说两句什么起个头。一个抬头俩人的眼神撞一块了。
“哼嗤。”花惠惠先忍不住从鼻腔里笑出了声,接着方孝义也用手揉了揉额角,情不自禁的咧嘴笑了。
马车里面不自在的气氛烟消云散,明明马车行驶在平稳的道路上,但就像懒得支撑身体,摇摇晃晃的两个人含着笑又相互瞅了一眼,笑意得更大了。
方孝义抖了抖身上的袍子,正襟危坐起来,还咳了一声:“总而言之……”
话还没说完花惠惠就笑出了声。她一笑,方孝义就忍不住跟着笑,便笑还便问:“你笑什么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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