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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猴头痛的很。就算他现在给我金山银山,天仙美人,我也不想跟他gān了。

早就劝你不要与虎谋皮,你自己见钱眼开,又想威风,现在骑虎难下,自己受着吧。莫母一直立着没动,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我让你住在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再想做别的?没门!

那你不引见,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个屋总行吧?我自己想法子凑上去。赖猴挤眉弄眼,看在我死去的义兄份上,嗯?

你莫母带着怒容伸出手

莫母,莫母,不好了,不好了!几个侍者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连扇自己几个嘴巴。

奴婢们知道自己言行莽撞,可是小雅里的客人和月娘争执了起来,如今要砸屋子呢!

什么?我不是吩咐过月娘要伺候好吗!莫母整了整衣衫,你上前开路,我们去看看。

诶!侍者。

诶!赖猴。

你应什么!

小雅是吧?我是护院的,我当然要先去!赖猴对莫母挤了挤眼,点了七八个魁梧的汉子,一起朝那小雅奔去。

***

小雅里,月娘搭着阿单卓的裘衣,正焚香奏琴。她沉醉于乐音之中,闭着眼睛或轻挑或细捻,动作柔美,琴音悠扬。

她善于奏琴,很多客人就是冲着她的琴艺来的,明明是妖艳美人,弹起琴来却安静温顺,这种反差曾让许多男人一时按捺不住,将她按倒在琴上,将琴音奏成qíng音。

但这里面并不包括阿单卓和贺穆兰。

贺穆兰跪坐在阿单卓身后,一不留神瞌睡烦了,口水有些许溢出。她晃了晃脑袋,跪行几步,凑到前面的阿单卓身前。

阿单卓两眼呆滞,脸上的红意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正直勾勾的看着案角。贺穆兰一看他这表qíng就想到了初中同桌上课时的样子,一时忍不住莞尔,偷偷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脖子。

阿单卓只是走神,被她这么一戳,立刻清醒过来,浑身一哆嗦。

这娼门中的姑娘都会妖法,居然会弹**曲。这乐音一响他就眼皮发沉,连脑子也迷糊起来,估计花姨也一样,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才戳他。

从一进门开始就不顺利,阿单卓都有些沮丧了。

花姨,她弹得这么陶醉,伺候的也没不周的地方,怎么把事qíng闹大?阿单卓极小声地在贺穆兰身边说道:她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想欺负她了。

贺穆兰诧异的看了眼阿单卓,再看了看月娘,忍不住一咬牙!

罢了,坏人我做了!

贺穆兰有些于心不忍的站起身,猛地一掀案几!

你阿母的!老子家少爷花了这么多钱来,就是听这个的?

贺穆兰的低吼声成功的把月娘从那种陶醉的境界中抽离出来,她一看案几都翻了,黑面少爷怒目而视,瘦长下人虎视眈眈,心中惊骇莫名。

这这这,这终于要找由头来羞煞人的事qíng了吗?

她就知道这黑面郎君找人伺候还带个下人奇怪,想不到竟是个如此疯癫之人,竟然想和下人一起欺负与她,还要她先低声下气的去求!

月娘吓得肩膀上的裘衣都掉了,胸口压不住的起伏,那白苏的玉兔快要迸将出来。贺穆兰见了这种qíng形也是一愣,阿单卓更是鼻腔滚烫,撇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可惜这月娘遇见的是西贝货的贺穆兰,而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阿单卓不知道该怎么凶,贺穆兰却是没吃过猪ròu却见过猪跑的,当下也不去看她,继续指着月娘骂道:

不要给我家少爷弹琴,唱个十八摸!

她这话一说,月娘一下子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什什么十八摸?

阿单卓也是一傻。

对啊,花姨,什么是十八摸?

难不成是当年军中的什么曲子?听起来听起来

好生猥琐!

鬼知道什么是十八摸!

贺穆兰翻了个白眼。

她也忘了是哪本书里见过的了,随便拿出来用用。

十八摸不会唱?那枉凝眉呢?什么?枉凝眉都不会唱?贺穆兰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劣的要命。

你东也不会唱,西也不会唱,只会弹琴?

奴婢,奴婢会唱越人歌。月娘抽抽涕涕,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阿单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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