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吐罗大蛮一瞪眼,我只是想让他们受受惊吓而已!
好了好了,别吵了。
那罗浑听了他们的话以后胸口都痛。那天被拍飞后,他都有了yīn影了
一个七尺男儿直接被拍飞,自尊和面子都没了。
更别说**上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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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丢的?贺穆兰从帐外回来,手中拿着两束红缨。就放在帐外,没人要吗?
我们枪上的都还在啊!一个个开始检视起自己的长枪和长戟等物。
红缨是用来吸收枪尖上留下来的人血的,否则枪杆滑溜是握不住的。由于红缨吸满人血后很少有人再用,觉得煞气过重,一般都是丢掉,再换条新的。
也有少数的人舍不得买新的,或是那红缨有什么特殊的缘由不愿换,将它洗gān净后接着用的,红缨用到后来会洗到发白,只有饱吸人血后是艳红色的,一望红缨就知道今日有没有出战过。
火长,我们的红缨都在。只有你的和狄叶飞的没了。阿单志奇扫了眼,两束的话,应该是狄叶飞的?
狄叶飞用的是双短戟。
我的洗gān净了,还没装上去。狄叶飞从来不信煞气什么的,每次洗洗再挂上。
那罗浑则是从来不洗,美名其曰积攒煞气,他的枪缨红到发黑,到凝结成块儿再也不能用的时候,就会被丢掉。
贺穆兰有时候在战场上摘掉就丢掉了,有时候会捡回来,全看当时心qíng。这次是她丢掉了,新的还等着月末休沐去买。
好生生的,谁放两根红缨在这啊,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吐罗大蛮挠了挠头。火长,既然你的没了,gān脆拿来用吧。
贺穆兰原先还以为是哪个火伴掉落的,一问没人丢红缨,只能莫名的把它收起来,取了一根装在枪尖下。
这红缨颜色饱满,比帐中诸人的红缨颜色都要鲜艳一些,贺穆兰挂上去后觉得好看,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笑着道:不知道这人的红缨是在哪儿买的,若是找到失主,我要问问。
又不是姑娘家,能用就用,还红不红,白不白的。胡力浑莫名地觉得火长在这方面有些太讲究,不够男人。
若gān人的四个家奴在一旁磨刀的磨刀,给主人捏背的捏背,若gān人昏昏yù睡间听到姑娘什么的,张开眼睛道:什么姑娘红的白的,哪个姑娘被开了头吗?
这话一出,满室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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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贺穆兰几人的帐篷前总是被人放各种东西。有时候是几颗漂亮的石子,有时候是不知名的鸟羽。
这行为无论古今都只能让人想到一件事:
求偶。
若抛开这其中有些怪异的感觉,还挺làng漫的吧。
可惜,只有贺穆兰这么想。
妈的!给老子抓到是谁乱丢这些垃圾,老子把他牙给扒了!吐罗大蛮一出帐门差点踩到一堆奇形怪状的爪牙,整个人都bào躁起来了。
这是猫抓了老鼠来主人面前邀宠吗?怎么什么东西都往老子火里堆?
吐罗大蛮跳了出去,在一群营帐间大声叫了起来:众兄弟给我听了!谁看到有人我们营帐门口丢东西的,帮老子抓一下!抓到了老子休沐请他吃ròu!
好咧!
上次看到一个小子跑过去了,下次给你逮住!
哎哟,你们火里有狄美人,被人送东西是正常的!
然后各种围绕着狄叶飞的轶事就被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其内容无外乎今天哪个小伙子见到他撞了柱子,明天哪个在战场上看到狄叶飞还想虏获回去之类。
这些人都是粗汉子,说这些话并没有恶意,狄叶飞和贺穆兰等人也都知道。但由于之前夏将军曾经痛斥过狄叶飞这张脸,即使心中知道他们没有恶意,狄叶飞也忍不住白了一张脸。
狄叶飞,我觉得你过于敏感了。贺穆兰看到这样的狄叶飞,心中很惋惜。
她在后世见到的狄叶飞已经是镇守西域的得力将军了,虽然貌美,却是不可小觑的权贵。
有了权力的狄叶飞并不以自己的容貌为耻,相反,在太子需要他的容貌行事时,他也顺从的去了,并没有被折rǔ的意思。
这说明后世的狄叶飞已经正视了自己容貌所带来的一切,并且积极的去面对它。
狄叶飞离开花木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他?按照花木兰的记忆,他在宿卫军中当宿卫的时候,得了崔浩的赏识,所以调到了陛□边当差,因为崔浩年轻时也容貌姣美,没有人敢侮rǔ与他
所以,还是权力的原因吗?狄叶飞会那般努力向上爬,是看到了和他有相同困扰的崔浩爬到高位后得到的尊敬,所以也想像他学习?
我敏感?狄叶飞平日里话很少,也没和贺穆兰聊过什么天,所以贺穆兰突然表现出想要长谈的意思,倒引的他诧异地看了过去。
人的天xing是趋向美的,这是本xing。就像有的人高大、有的人矮小,有的长得胖,有的长得瘦一样,美丑也都是老天给的,有人喜欢美,就和有人喜欢别人的高大一样。我不知道你有多不喜欢自己这张脸,但对于很多人来说,看到你的脸,是一件非常让身心愉悦的事
这种愉悦大多数时候和qíng爱、色Y无关,仅仅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认同。但是要是有人将此和某些龌龊的事qíng联系起来,那是那些人的问题,不是你的,你大可不必表现出这么为此困扰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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