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狄叶飞走了,我就是右军第一,每天都有人探头探脑。那罗浑嗤笑了一声。当年讨好你的那些手段,现在也有人做,不过我可不是你,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上次就害我们拉了肚子,这次我哪里还敢吃!
贺穆兰松了口气。
没有吃就好。最近你自己多注意点。
她不能说的太详尽,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那罗浑眸光一寒,你是说,有人为了赢,已经不择手段了?我听老兵们说,去年的大比,马战时还死了人,说是误伤,其实和故意的也差不多
贺穆兰不知道还有这件事,但她希望那罗浑能明白事qíng的重要xing,所以点了点头。
知道是哪些人吗?
他追问。
我要知道是那些人,还来提醒你做什么,我自己就把他们揍到不能参加大比了贺穆兰笑了笑。我出来一次不容易,等会还要回去,你自己万事小心,照顾好自己。
花木兰,他们说你还要回右军,是吗?
那罗浑眼睛盯住花木兰:是别人以讹传讹,还是你也确实要这么做?
我以为我参加大比,表达的已经够清楚了。贺穆兰拍了拍那罗浑的肩膀,就像以前经常做的那样。
我要回右军,我要去虎贲骑,我还欠右军好多人qíng要还呢。
那大比结束,我们哪儿都不去,我们就在右军等你。
那罗浑看着露出意外神色的贺穆兰,伸出一只拳头。大比之时,除了我们以外,你就把其他人揍到爬不起来吧
咦?
哪怕给你再好吃的东西,哪怕和你关系如何好,都不要姑息,把他们揍到无法动弹,我知道你可以的。那罗浑想起别人告诉他的故事。
若是真有心思不正之人,什么事qíng都有可能发生,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用实力碾压这些人吧,做到他们即使用yīn谋诡计都没有人会承认他们的胜利
我们还在右军等你,在此之前,你不是你一个人的
那罗浑的语气有一种说不出的郑重之态。
要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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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兰回到鹰扬军中时,整个人还处于一种十分温暖的状态。那
像是大冬天冷的不行,一抬头发现太阳出来了;或者是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想送给别人,去赠送的时候恰巧发现别人也留给了你一般。
她明明是去提醒朋友千万小心的,却被朋友郑重地提醒了。而那罗浑这个人,在她还在右军的时候,跟斗jī似的,如今也变得体贴入微。
这是距离产生美的活例子吗?
我不是我一个人的哎哟我的天,怎么有种大众qíng人的感觉贺穆兰摇头苦笑,回到自己的住处。
去叫你主人出来,和我比试比试。
一个身着银甲,手拿画戟的男子站在库莫提的副帐前。
他在和花生说话,但那语气,怎么听都一种盛气凌人。
请问阁下找我何事?
贺穆兰见花生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便替花生开了口。
能否放开他?
听到贺穆兰说话的年轻人赫然回头,见一身玄衣的贺穆兰皱着眉头站在那儿,非但没有被人抓的羞窘,反倒眼睛一亮,大叫了起来:来的正好,你便是花木兰?来和李某切磋切磋,免得李某坐井观天,还以为中军新人里已无对手!
李清和贺穆兰的经历差不多,虽然他一来就是百夫长,但也是经过中军大比的冠军,手上功夫不弱。李清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人,出身陇西李氏,世代将种,他父亲是当地的宗主,李清家中十来个兄弟,他因为和大兄关系处的不好,又不愿以后一直受大兄差遣,所以才自愿投入军营。
自他比武获胜开始,经常有人有意无意的在他耳边诉说右军第一人的武勇,隐隐有将两人做比较的意思。
他经常听得花木兰的名头,时间久了,难免有些不甘,无奈一个在右军,一个在中军,平日里也碰不到,听到别人说的兴起,也只能嗤之以鼻。
而后贺穆兰来了中军,却是鹰扬将军的亲卫,每日里和将军形影不离,更是难以接触,再后来甚至离开了黑山,不知跟着库莫提去哪里争战里 ,再回头时,带回一匹御赐的宝马,更是压他一头。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李清还是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被人撺掇几句,抱着画戟就跑来找花木兰比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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