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尹连声道谢,随后带着官府的人迅速撤离,恍若一阵风。
个个地方的官员你都要收拢?何必这么麻烦。瞧着他在那儿假惺惺的说话,岳楚人都替他累得慌。
不能总是靠你,在我力不能及的时候你再出手,如何?牵着她的手往马车的方向走,丰延苍温声说道。凤眸如水,却有一抹毋庸置疑的固执。
随你便吧,看不出来你废话的功力也挺高的,说那些没营养的话,越说越起劲儿。岳楚人讽刺,其实更多的是觉得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她有些不喜欢。一直笑着,但是眼睛却一片清明,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刚刚认识的那个时候。
从哪儿看出我越说越起劲了?和你说话才是越说越起劲。微微倾身撞了她一下,把她撞的趔趄,他再用力把她拽回来,看着她摇摇晃晃,笑得开心。
岳楚人不乐意,却任他动作,却没张牙舞爪或是训斥他。
坐上马车,一路朝着驿馆返回。丰延星还惦记着给敏妃买些稀奇的东西回去,他与阎苏坐一辆车,走到店铺林立的街上,便与众人脱离了。
不是想要到处看看,十八与阎苏都去了,你也去吧。与岳楚人坐在一侧,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看着她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像大爷似的,轻声道。
别说话。微微蹙眉,岳楚人有着随时能入定的本事。
丰延苍扬眉,握着她的手用力,夹得她指节都白了。
哎呀你烦死了。甩开他的手,岳楚人瞪眼瞅他,我在看何庆做什么呢,你怎么总捣乱?
我不知道你在与何庆做jīng神jiāo流,以为你不舒服。微微皱起眉峰,丰延苍也有些无辜。
看着他那样子,岳楚人长舒口气,我不说话就肯定是在做事,以后别捣乱,乖啊!抬手拍拍他的脸,随后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如同哄不听话的偏房,又像是拍打宠物。
半晌,丰延苍微微摇头,关系是近了,但她的毛病也愈发的多了,现今已经到了随意训斥他拍打他的地步了,完全不掩饰。
回到驿馆,马车停在驿馆前,岳楚人却仍旧一动不动,没办法丰延苍也陪着,他都听到了她肚子在咕咕叫,可是却依旧没动静。有那么一时,丰延苍都觉得她入定的功夫要高过玉林方丈,连饥饿都可以忽略。
去逛街的阎苏与丰延星也回来了,俩人几乎比他们迟到了半个时辰,可想岳楚人入定了多久。
俩人下车,瞧见丰延苍与岳楚人的马车还停在大门口,不由走过来。
这是在做什么?掀起厚重的帘子,一眼就瞧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岳楚人,一旁丰延苍眸光如水的看着她,这场面有些奇怪。
丰延星把脑袋凑过来,看了看岳楚人,又看了看丰延苍,七嫂在练功?
你们先回去吧,她在忙着呢。丰延苍的语气略有无奈,他帮不上任何忙,能做的只有等着了。
阎苏睁大眼睛满脸不解,丰延星同样摸不着头脑,瞧着这场面不想走。
就在此时,岳楚人猛的长吸一口气,像是许久没呼吸过空气那样,喉咙都发出了怪异的声响。
三人同时看向她,丰延苍抓住她的手,怎样了?
睁开眼睛,岳楚人急促的呼吸,抬手抚着胸口,何庆身上的奴蛊失效了。所以她的头有点疼。
丰延苍神色一紧,阎苏也同样一诧,谁做的?
摇摇头,岳楚人深吸口气,刚刚上车就感觉到何庆很害怕,我就想看看他在gān吗。但是一团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只是很恐慌。就在刚刚,我和他的联系一下子就断开了。看来是高手出现了,居然杀死了她的奴蛊,虽不知何庆是否死了,但不死也得残废。
丰延苍神色沉暗,阎苏同样有些紧张。至始至终,她还未听说过有谁比岳楚人厉害,她的毒,她的蛊,样样都是jīng品。她的奴蛊,戚建研究了多时,仍旧研究不透,现今居然有人给破了?
那人实力几何?他在南疆亦是遇到了不少下乘的巫教教徒,能与岳楚人媲美的根本就是零。
还不知道,何庆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可能都没见到那个人。摇摇头,她的头很痛。
先休息吧,着急也无用。握着她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她一向都很暖和的。
嗯。点点头,岳楚人起身走下马车。
阎苏与她并肩走进驿馆,丰延星不明所以却直觉事qíng很严重,抱着买来的东西跟在丰延苍身边。
直接走回二楼,脱下披风,身子一歪躺在chuáng上,看着帐顶,岳楚人微微眯眼,想着那个能杀死她奴蛊的人到底是什么阶段。
巫教的教圣么?何庆离开大燕便回到了南疆,一段日子以来一直在南疆京都与巫教的教徒联系。他所联系过的都是圣教子,等级最低的那种。他试图要见南王的那个宠姬,但是却没能见到。
后来他与另外一个圣教子去了南疆西方,那里圣教子也特别多,没有任何奇怪的。
几天前他还在那里联系到了几个圣教子,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圣教姬或是更高级的长老,但结果都是否定的,谁也没见过。
可今天突然就这样了,他或许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抓住的,否则她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房间的门开了又关上,丰延苍步履从容的走进来,右手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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