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他轻声吐出一个字,好听,更多的却像是在耍赖。
苦?多苦的药你没吃过啊,这会儿嫌苦了。过来,喝。拽着他的手把他拉过来,然后一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药碗端过来。chuī两口,然后直接递到他嘴边往里灌。
丰延苍完全处于被迫状态,不得不把那苦药汤喝进去。
痛快的把药都给灌了进去,岳楚人拍拍他的肩膀,一边道:壮士,好酒量!
嘴里苦涩的滋味儿不褪,听着岳楚人的调侃,略显无奈的笑笑,随后抓住她的手用力拽入自己怀中,不等她挣扎便准确的吻住她,势必要她也尝尝那味道。
嗯、、、好苦。挣扎,又不敢太用力,他右肩的伤还没好。但是不用力又挣不脱,他是舌头纠缠着她,不止是苦味都进了她的嘴里,纠缠的她的舌头也疼了。
阳光普照,四周清幽,唯独亭子里一片旖旎。
许久,丰延苍终于松开了她,嘴里的苦味淡了,神qíng也愉悦了。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坐在他腿上砸吧着嘴却满脸苦相的人笑不可抑。
舒坦了?坏蛋,满肚子坏水儿。戳了戳他的肚子,岳楚人扭身站起来。
嗯,不苦了。回答,略显慵懒,却很是诱人。
哼了哼,岳楚人坐在一旁的石墩儿上,一双眸子恍若镜子,能映照出一切。
眼看着五哥和阎苏的婚礼就要到了,明儿咱们就启程吧。速度慢点儿,赶在初四也就到了。一切还是为了丰延苍的伤着想。
看着她,凤眸如渊,纤薄的唇角挂着笑,风雅迷人。
一切王妃做主吧,本王听从组织安排。
抿嘴,岳楚人忍不住笑,学这些你倒是学得快,你这古人,越来越不着调了。听从组织安排?她可不记得她说过这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回话,直接将自己的不着调赖在岳楚人身上。
挑眉,岳楚人摇摇头,好吧,我说不过你。待得你的伤好了,有你瞧得!最后一句话,加以眼神威胁。
丰延苍轻笑,看着她无可奈何的模样,他愈发愉悦。
你丐帮的人将那些金银珠宝都运回皇城了?摇椅轻轻的晃动,他略显慵懒的问道。
一提这个,岳楚人猛的挑高了眉毛,打听什么?这是本派机密,不能外传。
机密?呵呵。一听机密二字,丰延苍笑起来,每每听到丐帮二字他就笑不能抑。这次她又来个本派机密,丐帮的机密,太好笑了。
你那么笑是几个意思?姓丰的,你不许嘲笑我丐帮,小心全天下的乞丐与你为敌。看着他笑,她也有点忍不住,唇角抽搐。
本王好怕啊。全天下的乞丐与他为敌?这个也很好笑。
越来越没正形儿。给了他一脚,岳楚人笑出声,这货假惺惺的样子真讨人厌。
过了晌午,丰延苍这病号进房间睡午觉,岳楚人在chuáng边陪着他直至他睡着,然后才离开。感觉像是伺候儿子,做什么都得陪着他。
想想不禁轻笑,若是把这话说给丰延苍听,这古人脸都得绿了。
走出院子,入目的便是一片荷塘,荷塘对岸亭台楼阁样样jīng致,这麟州刺史府不比勤王府差。
走至荷塘边儿,碧绿的荷叶覆盖了一半儿的湖面,荷花绽放三两只,更多的则是花骨朵。
瞧着那荷塘,她就不禁想到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站,就是岳尚书府的那个荷塘。
微微弯身瞧了一眼荷池内,清幽的水倒映出她的脸,娇艳无双风qíng无限。
一年了,这么快一年的时间就过去了,想想这一年来所经历的事儿,恍若昨天。
蓦地,一颗石子由身后飞过来,径直的落在荷塘里,激起水花跳起来,吓了岳楚人一跳。
扭头,却是什么都没有。拧眉,环视了一圈,随后迈步朝着左侧小院旁的矮树丛走去。
这些小树可能是近两年才栽种的,树gān两指粗,一人高,走进里面,正好能把人掩映住。
停下脚步,四周什么都没有,她没有那么好的目力和耳力,自然是听不见这里有人没人。
出来,我看见你了。确实没看见,但不妨吓唬一下。
又一颗石子凭空出现,砰的一声砸在她后脑勺。捂住后脑,岳楚人扭过身,树影丛丛间,一抹黑色的身影走近。
看见了是何人,岳楚人放下手,两天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在秦宅里被她撂倒,后来阎靳回去时他人已经不见了。
走近,裴袭夜并没有如往日那般笑容满面,面无表qíng,那张可爱的脸庞有些yīn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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