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能如此豪掷千金,想来公主给他的银子,应该十分充裕。
裴柏衍站在门口扫了一眼,抬步跨入房中,“驸马,你找我?”
周远宁在暖榻上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闻言抬头,欣喜道:“裴世子!”
裴柏衍走过去,自然地盘腿坐在他对面,“大雪天的,驸马爷为何一人在此喝闷酒?”
周远宁苦笑,“心里不痛快,公主府呆不住,才出来散散心。”
裴柏衍不动声色,“有何不痛快?”
“你看看我的脸。”周远宁指了指自己依旧青紫的脸颊,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出这两日的遭遇。
他把裴柏衍离开后,司岚忽然冷漠以对,不许他进颂乐院,后面又发疯殴打他和柳如茵、烧毁他的画说了一遍。
“她怪我在她生病的时候去了东篱院,可那日你也在场,彩霞说了,如茵守着公主两日生病了,我不得已才去的呀!”
周远宁满脸苦涩,眼里全是委屈,“裴世子,你可以为我作证,当日我是不是先去了颂乐院,听到如茵生病了才去的东篱院?”
裴柏衍若有所思,“这么说,公主是为了你宠爱柳如茵的事发怒?”
周远宁狠狠点头。
“可你不是一去不回么?”裴柏衍好整以暇,笑眯眯地反问。
周远宁立即道:“如茵病得很重,我一时离不开身。”
裴柏衍嗤笑,“驸马爷,大家都是男人,你说这话骗骗女人就行,骗我行得通吗?”
周远宁的脸色陡然尴尬,握着瓷杯喝酒掩饰,“裴世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柏衍用手轻轻扣着桌面,发出轻微而笃定的咄咄声,“公主生病,身为驸马,于公于私都该寸步不离守候,小妾生病了,看一眼就该回来,怎能留在东篱院过夜呢?何况你的小妾生病,还能伺候你不成?能伺候,叫什么生病?”
周远宁辩解:“如茵病得很重,我留在东篱院照顾她,我们没有干那事儿……”
裴柏衍嘴角嘲讽的弧度更大,挑挑眉,惊讶道:“那这就更不对了。妻和妾同时生病,你不照顾妻子却去照顾妾室,是何道理?”
一番话说得周远宁哑口无言。
“公主生气,理所应当。”裴柏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远宁支支吾吾片刻,又说:“即便她生气,也不该那样对我们……”
裴柏衍似笑非笑,“若我家出现这样的小妾,直接就打死了,而且我的父亲也不会这般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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