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别人谈感情的时候会不会如此，总之她和周远宁谈情说爱的时候，绝对没提过银子，也不会谈以后掰了如何如何。

可成过亲，经历过事儿，她又觉得有些事情，成亲前就得说清楚，否则容易留下后患。

如果裴柏衍不接受，大不了……大不了不谈呗。

司岚继续道：“我说真的，女子学院，本宫势在必行，以后恐怕投入的会更多，因为我不打算收弟子束脩，还要给弟子们买笔墨纸砚等。倘若你要我还清以前的礼物，那只能说抱歉。”

裴柏衍眉心微皱，“姐姐这么担心我找你算账？”

司岚扭过头，“事前说好，免得以后扯皮。”

裴柏衍思索片刻，用手托着下巴，摇头道：“这样，我不是很亏吗？”

司岚心想，好家伙，他果然在意！幸好开口说了，不然以后掰了，怕得为礼物闹难看！

一下子警醒，司岚清了清嗓子，道：“子衍，咱们今天说开了，你若答应，我们就在一起，若不答应，以后别送我礼物。对了，最好列个字据，一人一份儿，白纸黑字写清楚！”

她最近学了很多有用的知识，其中就包括契约。

“哦，还要列字据啊？”裴柏衍长长地哦了一声，点头道，“也可以。”

“琉璃，笔墨纸砚。”司岚扬声。

琉璃赶紧搬来笔墨纸砚，司岚拿着笔，写下：

今裴柏衍保证，和司岚在一起所送礼物，发自真心，以后若两人分开，所送礼物不退还。

写好后拿给裴柏衍看。

裴柏衍摇头道：“不行，我亏了，得加上一些条款。”

“你想加什么？”司岚挑挑细细的柳眉。

裴柏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到：“裴柏衍为司岚办事送礼，司岚不还银子，需得用亲吻、抚摸、吃桃偿还。”

司岚瞪大眼睛，又惊又羞，指着他，声音颤抖：“你……你……”

裴柏衍拿着笔，道貌岸然，“姐姐，我没写让你和我办事儿偿还就不错了。”

办事儿？

饶是司岚见识浅薄，也明白他在说什么，瞬间从头红到尾，气得伸手打他，“流氓！无耻！不许写！”

抓起桌上的纸撕得一干二净。

裴柏衍无奈地揉揉眉心道：“好吧，姐姐不想就算了。”

司岚依旧羞愤欲绝，瞪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