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宸与良羽几人等在连云谷外,目光促狭。
看来今日还是白来一趟,这都多少时间了?八日还是九日?怎么就是还是这般粘黏?
良羽暧昧的瞟了一眼连云谷深处,却不进去,手肘拐了拐一旁的凤宸。
凤宸墨扇敲着掌心,靠在树旁乘凉,斜挑着眸子。
前些日子还隐约能听得那软魅的低泣,如今可是什么声音都没了,绯兄怎么也不怕把哪位小娘子疼坏了?这不沾罢了,一沾这旺盛的jīng力还真是让人佩服。
也不知是哪位?玄冥摸了摸下巴,有几分好奇,里面这位可是三四千年都独善其身,如今也不知是哪位有这魅力,不仅让他绯兄破了身,还宠成这样?
我也好奇!凤宸狭眸微亮,暗自猜测,这声音偶然传出,他们也是使劲了耳力才能听见一二,只觉陌生。
如今怕是绯兄没空出来理我们了,我们还是过几日再来吧良羽敲了敲凤宸。
他们来这里,没可能绯兄完全不知道,怕是没空理他们这群大灯泡。
凤宸摇摇头,回头道:出来了
绯玉晗仔细的为花容换了一件衣衫,便抱着她回去休息,这才走出去。
红发坠地,白靴红衣,身形颀长,狂狷妖魅。眉眼间一扫前几日的yīn郁,举手投足间清风阆月,心qíng明显是不错。
几人远远便看到绯玉晗,凤宸忍不住八卦道:不知这位神通广大的小娘子姓甚名谁?小弟也好去膜拜膜拜!
绯玉晗剑眉微扬,薄唇勾出一抹难得的笑意。
良羽见状,笑道:本打算是带着绯兄去瞧瞧易花楼的青雪,却不曾想绯兄倒是提前一步了,不知绯兄的这位小娘子与那青雪
本王之人岂是一介青楼女子可比!绯玉晗狭眸冷冽,妖异的容颜冷绝冰寒。
绯兄金屋藏娇也不许我们瞅瞅,不知这女子是何等国色天香?是哪家的?凤宸径自猜测,这西蜀附近倒不曾听说绯玉晗对哪位上心,就是那彤柔追着绯玉晗上千年也没见他多瞥一眼,一时还真是想不出。
几人说笑着向谷内走,话题又转到了青纨与他们去红船上的qíng形,绯玉晗眸光倏眯,想起花容小腿被咬出的伤口。
当日夭夭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裹一身叶子?还与青纨在一起?她的小腿伤的不轻,似乎被水泡了许久,才会发炎。
青纨那小子可真是有趣,脑子迂腐的很,与他老爹当真是像,见着那易花楼的女子都吓的不敢动了!哈哈!
可不是,不过这小子的眼气高,青雪竟然都看不上,还嚷着什么自己的媳妇最漂亮,也不知他在哪里找了个媳妇?还死心眼了!
几人说着当时的qíng形,绯玉晗脸色却不太好看。
这西蜀,小弟还当真没见过比那青雪漂亮的女人,就是红船的蛇姬彤柔也少了一分韵味凤宸敲着掌心,不经意道。
有的话,还不被踩烂门槛!这季节可不同一般,也难怪绯兄把持不住,如今已不知不觉到蛇季了良羽意味深长道,这季节的蛇群疯狂程度不是一点半点。他如今已非普通的小妖都会受到影响,何况是其他蛇类?
这季节红船的生意兴隆,只是那青雪却是硬骨头,不好啃,倒是那位彤柔,听说为绯兄守身如玉近千年,要等绯兄,好似也是不接客的玄冥似乎想起什么事,看了一眼绯玉晗。
几人到了连云谷内的竹园,凤宸找了个石桌,在凳子上坐下,闻言,忍不住戏谑:那位彤柔如今可要伤心yù绝
绯玉晗狭眸没有丝毫波动,看着不远处的寝殿,冷道:蛇季即将到来,届时怕是不安生,蛇群中小妖近年来多出不少,你们要看着点,出去时别太张扬,招惹天道门与青宗之人,本王如今没有心思理会!
绯兄放心,他们自己也清楚,过人类村寨时难免压坏东西,虽xing狂却不曾真的伤及人命,多是平常的毒蛇咬伤人,自然法则,天道门之流没有理由参与
绯玉晗也没再多问,此事每年皆是如此,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妥之事。
几人谈天说地,说了许久才告辞离去。
绯玉晗回到寝殿时,花容尚未清醒,绯红的芙蓉帷帐中,倾魅剔透的娇颜难掩疲惫,双颊透出晕红,罗裳半散凝脂半露,青丝凌乱,铺撒攒花软鹅绒枕,眉目慵懒,小脸晶莹。
绯玉晗俯身轻轻吻了吻花容微肿的薄唇,掖了掖锦被,玉颜贴着花容的脸,烫人的温度袭来,绯玉晗眸光微变。
高热?!
绯玉晗心下一寒,将花容抱到怀里,高温促的花容白皙的皮肤都呈现出淡粉,胸口渗出细腻的薄汗,藕色的罗裙裹着单薄的身子,纤腰不堪盈盈一握,歪倒在绯玉晗怀中,安静的无声无息。
夭夭!绯玉晗脸色yīn郁,抱起花容偎到怀中,为何?夭夭会发高烧?不可能的,妖灵都不会出现这般qíng况!
绯玉晗心急如焚,狂躁不安,扣住花容的十指jiāo握,冰凉的气息沿着他的指端流入花容的体内。
都是他的不对,不该如此不顾夭夭的承受力便qiáng行索欢,他从来未曾料到会是这般的qíng形,明明是地仙之身,为何会发烧怕冷?
西蜀气候酷热,夭夭却时常受冻。为何她对外界的感知如此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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