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处事坚决果断,大义凛然,令我很是钦佩,可人虽然抓住了,但造成的后患是无法避免的。”谢羽祁干脆不再绕弯子,直言道,“北岳的人险些伤了我父皇,造成我朝人心惶惶,还请陛下给个交代?”
大概是和慕辞月待久了,萧卿执也开始毒舌起来:“伤你父皇的人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有你这个手握大权的太子护着,你父皇自然不会有事。”
“无论结果,只论经过,况且……”谢羽祁没有气急败坏,只眯眼阴沉沉道,“严刑逼供后,煜王……哦不,萧季痕说,是陛下你派他来刺杀父皇的,这句话当时很多人都听到了,陛下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就算是智商低脾气爆的大臣都看不下去了,这啥啊,满嘴跑火车,空口鉴杀吗?
这一次,慕辞月抢先接了话:“当然有话说啊,告诉你个秘密,其实萧季痕是贵国皇帝的私生子。”
若不是陈太后的命还把握在此人手中,慕辞月真得把这人的脸皮从城墙怼成丝巾。
这话接的没头没脑,除了用同样满嘴跑火车的方式怼了回去,其他貌似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谢羽祁不蠢,萧卿执也不蠢,自然都能听出慕辞月这一番话是几个意思。
谢羽祁现在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估计是早就做好了撕毁协议的打算准备开战了,再让他这样不要脸的扯下去,那就要黑变白白变黑了。
谢羽祁听出了慕辞月话中的嘲讽之意,依旧没有生气,只是笑回:“败月教主见笑了,并无此事。”
“嗯,并无此事,既然我见笑了,那你也见笑了吧,未曾发生的事就不要多加揣测了。”
萧卿执给慕辞月投过来一个“你咋那么能扯”的目光,慕辞月心情愉快,回之一笑。
堂堂南康太子,平日里顺风顺水,大概是从来没被人这么乱扯一气的怼过,绕是谢羽祁戴惯了面具,此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哑然后,只憋了一句:“败月教主,名不虚传。”
慕辞月难得谦虚:“哎哎,别说什么名不虚传了,我可不熟悉这些朝堂之事,你若要认真商议,还是单独找萧卿执吧。”
他本是随口一说,本意是送客,却没想到萧卿执真的回答了一句:“嗯好,稍后我二人单独相谈。”
慕辞月:“……”
孤男寡男同处一室……对面还是长得挺好看的那种。
这……咋了,头上绿油油?
慕辞月抓住萧卿执的衣袖:“你们……还是别单独聊了,你看这里环境多好,还那么热闹,说事也比较放的开。”
谢羽祁一笑:“放的开?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放的开的。”
慕辞月在这混了那么久,好歹也是知道朝廷的一二了,不过真的让他二人独处一室,关在小黑屋里商量国家大事,怎么想怎么别扭。
况且,绝对安全的小黑屋,那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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