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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坐着一个接待的护士,大概是顾泽肖提前嘱咐过,见到江来便立即起身:“请问是江先生吗?”在得到肯定回答后,护士微笑道:“顾医生现在还有客人,麻烦您稍等。”江来注意到她的用词是“客人”而不是“病人”,但也没有多问,在指引下来到了等候的沙发区。他在沙发坐下,抬眼打量这间诊所,装修家具都是崭新,门口还摆放花篮,一看便知道刚开业不久。顾泽肖难道离开医院,自己开了家诊所吗?江来正疑惑,就听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巨响。并非重物落地的声音,更像是人在极端愤怒的状态下爆发的怒吼。因为要打针,江棠承本来就紧张,听到这声音后嗖一下从沙发弹起来,跑到江来身边抓住他的手臂,紧张兮兮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声音似乎是从身后某间诊室传出来的,房门紧闭,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江来扫一眼便收回视线,就见前台护士也似乎吓了一跳,触及到他的目光后抱歉地笑了笑。在那声近乎暴怒的呵斥后,那间诊室又重新安静下来,约莫过了两分钟,紧闭的门被轰一声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怒容地走了出来。路过休息区,中年男人目光无意识一扫,猝不及防跟江来照面,随即脚步一顿,当看清江来的脸时,他的表情几乎瞬间凝固。江来维持着坐姿没有起身,静静地同中年男人对视。男人面貌威严,周身散发久居上位的气场,眉目同顾泽肖有几分相似。江来当下便猜出他的身份,这人应当就是顾泽肖的父亲。顾允良足愣了十几秒,直到一个司机模样的人推开门毕恭毕敬喊了声“院长”他才回神,神情复杂地最后看了江来一眼,随后整整衣服,大步走了出去。江棠承撇嘴道:“这个伯伯看起来好凶啊。”江来从顾允良身上收回视线,转头拍拍小孩的手背,也因此错过了顾允良上车前朝他投来的意味深长的一眼。身后传来一道脚步,伴着小孩一声“顾叔叔”,江来站起来,转身喊道:“师兄。”顾泽肖神情自若,脸上挂着一惯温和的笑:“等久了吗?”“没有等很久。”江棠承抢先道,“我们刚到。”顾泽肖摸了摸江棠承的头,蹲下同他平视:“崽崽掉牙了吗,让叔叔看看。”江棠承立刻张大嘴,仿佛展示功勋章似的:“这里这里。”同一时间,市区某酒吧。硕大的包厢空荡无声,没有迷离的灯光,没有劲爆的音乐,更没有嗨翻天的俊男美女,只有两个大男人面无表情相对而坐。如果不是隔着一道门外隐约传来的鼓点,闻绍简直要怀疑他来了个假酒吧。此刻他正一百零八次后悔不该约秦郁上出来。闻绍翘着二郎腿,左腿换到右腿上,隔了半分钟又把右腿换到坐腿上,脚尖在半空烦躁地点着,终于忍不住直起身,冲身侧的人一通抱怨:“不唱歌就算了,你来酒吧光喝水啊,你尊重酒吧吗,你想过酒吧的感受吗?”秦郁上默不作声,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闻绍气到翻白眼,摸着胸口缓了半天,有气无力地问:“你到底怎么了,杀青了不是应该挺高兴的吗?是不是阿姨又……”秦郁上目光微沉。对于他时隔两个月再次回家,梅瑛反应平淡,依旧按照自己的生活节奏,似乎家里有他没他都一样,直到今天下午他赴约之前把梅瑛送去剧团,才换来一声不冷不淡的“谢谢”。这种家事跟闻绍说不着,也说不清。闻绍看不惯秦郁上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倒满一杯威士忌往他面前一推:“喝。”“真喝不了。”秦郁上终于有了反应,“嘴唇破了。语调淡淡,但闻绍是谁,立马捕捉到其中一丝微妙的闷骚和炫耀,当即“哎呦喂”了一声。秦郁上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静候闻绍开麦。闻绍果然不负所望:“嘴唇怎么破啦?亲嘴的时候被谁咬的吧?啧啧,这亲得也太激烈了,看不出江来还挺——”秦郁上一个眼刀飞过去,闻绍又噤声:“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连江来名字都不能提了?我又没说他坏话,我说他咬得好咬得妙还不行吗?”说着,闻绍又贱兮兮凑近,挤眉弄眼地问:“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咬其他地儿没?”秦郁上立即从得意转为郁闷,端起柠檬水一口喝光:“没有。”“为什么啊?”闻绍纳闷,端起酒杯的同时狐疑地扫着秦郁上某处,“该不会你不行吧。”秦郁上忍着抽他的冲动:“他有个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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