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抱。”江棠承冲江来高举双手,“我今晚要跟爸爸睡。”江来愣了愣,弯腰把他抱起来:“好啊。”秦郁上眼眸一暗,因为迟疑的那半秒,他只能忍痛去睡客房。*客房并不是江棠承的房间,看起来更像是江来平时堆放杂物的地方。关了灯的房间漆黑一片,只有从薄纱窗帘外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映出一片光亮。秦郁上仰躺在硬床板上,夏凉被搭在腰间,一只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他今天当厨子明天当司机,忙里忙外结果连江来的毛都没摸着。刚才本想趁江棠承洗澡的时候亲一个,嘴就快贴上的时候就听江棠承在浴室里喊爸爸,结果江来毫不犹豫把他的脸拍到一边,拿着浴巾钻进浴室去了。秦郁上不由对自己的未来产生深切担忧,他这还没嫁进这个家……啊呸不是,是还没娶江来进门,江棠承就敢这么干,以后这个家还有他的立足之地吗?“小兔崽子……”秦郁上翻了个身,夜阑人寂,唯有硬板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应和他无处倾吐的郁闷。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门外一丝声响,顿时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房门外客厅里,有人在走动,而脚步由远及近,不偏不斜地停在了他的房门外。秦郁上眼睛一亮,没有丝毫犹豫地掀开薄被翻身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眼眸精亮如同一只捕食猛兽,悄无声息地接近一无所知的猎物。门外寂静无声,秦郁上笃定人还在外面,他唇角一勾,慢慢搭上门把手,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门拉开,在门外之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人拉了进来。江来在江棠承“爸爸我舍不得你”的喃喃声中好不容易把人哄睡,却放心不下另一个,以“我只是出去喝个水顺便看一眼秦郁上睡没睡”为由说服自己,悄悄把胳膊从小孩脖子底下抽出来,装模作样去厨房倒水喝了一口,而后走到了秦郁上的房间门口。门缝底下没有光亮透出来,江来心道秦郁上难道睡了,正发呆时,门忽然洞开,他猝不及防被拉进房间,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抵在了墙上。月光下,秦郁上笑吟吟地看着他:“看我抓到了什么,一个小毛贼。”江来不由失笑,心想他在自己家怎么就成小贼了,他放松地靠在墙上,悠闲地命令道:“这是我家,拜托你搞搞清楚,给我松开。”“哟,小毛贼还挺凶。”秦郁上环住他的腰,威胁地收紧手臂,“说,大半夜站我房门口想干什么?”江来呼吸一紧,胸口毫无缝隙地贴着秦郁上:“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秦郁上长长哦了一声,自动翻译:“不是劫财,那就是劫色了。”江来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着面前英俊的面孔,心道的确有被劫色的资本。他头往后仰,实际这个动作并没有让他和秦郁上的距离拉开多少,反而让自己从嘴唇、下巴直到纤细的脖颈都暴露在秦郁上的视线里:“就劫色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秦郁上呼吸顿时变得急促,盯着那两瓣被水浸润的嘴唇,眼神一深,声音也沙哑起来:“必须严惩,省得你以后还敢去别人门口蹲点。”说着他低下头,尾音瞬间消失在紧贴的唇齿之间。江来只觉得自己仿佛一道甜品被翻来覆去品尝,自耳根往下红成一片,羞耻地闭上眼。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后背脱离墙壁,晕晕乎乎地转了两个圈,而后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床上。硬板床顿时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响亮。江来心头一跳,猛地睁开眼,和同样被吓一跳的秦郁上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笑了场。虽然江棠承睡着后就雷打不醒,江来还是不放心,支起上身听了一会,确认没醒才放心,这才又躺回床上,侧头同秦郁上对视。月光映在江来眼底,衬得他眼眸如水般润泽明亮,静静看过来时,温柔到能瞬间抚慰最躁动的心,又炽热到能融化最坚硬的冰川。秦郁上不由自主凑近,在江来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只是轻轻相贴,却带来比刚才更加剧烈的酥.麻。秦郁上做了个深呼吸,呼出的气体滚烫灼热,他躺回床上,把头搁在江来肩窝,平复急喘的呼吸:“别动,让我抱抱。”室内一时安静,只有秦郁上的呼吸响在耳边。江来心脏微微颤动,抬手覆在秦郁上搭在他腰间的手背,轻轻拍了拍:“就去十天。”秦郁上哼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自己说说多少个秋。”江来笑道:“我数学不好,数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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