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他向前一弹指,一道物体被推开打在墙上的动静重重响起。与此同时,钟铛铛敲响了两声,室内恢复照明。那股冰冷诡异的顿时消失,卧室里的灯也彻底亮了起来。这是一个布置很温馨的卧室,一张两米宽的大床,钟易面若冰霜地看过去,骚扰他的东西浑然不见踪迹,而费谢尔此刻躺在床的右侧,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沉沉闭着眼。钟易率先去看费谢尔的情况。还好,呼吸平稳,只是暂时昏迷了。吱呀——钟易朝着门口看去,原本紧闭的卧室门突然打开了。规则提到,两声宜搜查。现在是搜查时间。钟易轻晃着费谢尔的肩膀,把他喊醒。“嗯?我怎么躺在这?”“刚才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唔……”费谢尔蹙起眉,“进屋之后,我突然感觉很晕,不知怎么就失去了意识。”“有东西搞鬼。”钟易回想起刚才那冰凉的触感,抬起手背狠狠蹭了下脸。费谢尔看钟易的表情不好,逐渐察觉不对,沉思道:“虽然老板一开场搞得神神鬼鬼的,但这里应该只是普通的惊叫屋,用黑暗、布景和音效营造氛围,不存在实体的恐怖手段。”“可有一些未知的东西缠上了我。”“什么?”钟易垂下眼,不愿多提:“我们还是尽快还原真相,尽早通关。”“啊啊啊啊啊啊!!”客厅忽然爆发出惊惧的尖叫,同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钟易和费谢尔赶到门外,发现吉尔斯正在坐在地上,闭着眼不断蹬腿,将沙发踹翻,露出里面道具干尸,哐当哐当踹得快散架了。“请不要破坏道具!请不要破坏道具!”门口广播传来老板急切心痛的声音,此时他也顾不得铺垫氛围,只想让顾客停下摧残,放过他家可怜的道具。“吉尔斯。”费谢尔上前稳住胡踢乱蹬的小助理。“冷静点。”钟易拖走店里为数不多的高价道具,将其丢回沙发背后。“呜呜呜呜上将……”吉尔斯一头栽进费谢尔身前,揪着他领子哭个不停。费谢尔无奈地有一搭没一搭拍着他后背。“好了,我们快点搜集线索通关,早点离开这里。”“呜呜呜嗯。”吉尔斯委屈地抽鼻涕。钟易走到他们身边,拽开费谢尔揽着吉尔斯的手,不着痕迹地将他们分开,往最后一间还没探索过的屋子走去。“还剩这间。”摄像紧随其后,紧紧锁定他们开门的那一瞬间,势必要将之前错过的画面都补录回来。这个房间一反常态,没有关灯,虽然灯亮着,但灯的颜色极为诡异,是一种正常家庭都不会装置的暗红色光。红光随着门缝扩大,扩散出来,打在走廊的地上,像一个阴暗妖异的影子。而在这间屋子里,靠门的这面墙,放置了一个很大的推拉门立柜,钟易先拉开立柜查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足够大的空间,就好像可以躲藏在里面一样。除了靠门的这面墙,其余三面墙前,都摆放了一个神龛。神龛前面没有任何贡品,光秃秃的,只是在桌子底下,用绳子拴了三面朝外的镜子。光线晦暗,神龛里面黑洞洞,似乎有什么东西,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吉尔斯扒在门框瞅了一眼,就吓得不行。“上将,我,我就不去了,太邪门了。”钟易和费谢尔对视一下,点点头,分成左右两个方向,向两边神龛走去。“两次钟声差不多只间隔了十分钟。”钟易说。费谢尔点头:“我们得加快进度。”钟易走到左侧的神龛前,发现里面似乎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简短的信息:雌虫A,20岁,话剧演员。钟易垂眸扫了一眼,放下纸条,往神龛里面看了看,没有发现别的线索。随后他弯下腰,看着挂在神龛下方的一面镜子。镜子不是正对前方悬挂,而是倾斜了一个很微妙的角度。就这一眼,他发现镜子中似乎有一个很小的红色物体。“啧。”与此同时,费谢尔也注意到了神龛下挂着的镜子不同寻常,“里面有照片。”钟易听见费谢尔所说,蹲下来仔细往镜子里看去,这才发现,原来镜子正对一处昏暗的角落,在那墙不起眼的地方,贴着一张小小的相片。镜子就是照出了那张半个手掌大小的照片。因为镜子和照片隔得实在太远,看不清楚,所以钟易沿着镜子所指的方向,朝对面的墙走去,站在费谢尔身边。“照片是贴在墙上的。”“对。”雌虫上将的视力格外好,他清楚地看见镜子里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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