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雌虫惨死,这间房在镇压他们?”“是。”“是隐藏角色做的吗?”“与真相无关。”“他们是否由隐藏角色所害?”老板顿了一下,回应道:“是,也不是。”“那就是隐藏角色没有直接动手。”“是。”镜头中,钟易和费谢尔层层递出,飞速地破解谜题。“之前说这三只雌虫是免费住进这里,那么这房子实际所有者是否为隐藏角色。”“是。”钟易停了下,猜测道:“隐藏角色职业和这三只雌虫是否相同?”“不是。”“那个隐藏角色是雄虫吗?”“是。”“他身份是导演吗?”费谢尔瞥了一眼摄像,由镜头联想到什么,猜测出一个答案。“是。”关键信息一出,费谢尔挑眉看向钟易,有些得意。钟易平静地回望对方,嘴角上扬一个很微弱的幅度。他们视线胶着在一起,无知无觉中,这场还原真相的推理猜测,已经变成了他们无声的较量。“他们拍下三张照片是为了选角?”钟易提出这个问题,说完,他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身侧的费谢尔。银发雌虫一愣,听见广播里传来肯定的回复,饱满的唇泄力微张,有些沮丧。他遗漏了这个线索。很快他重整旗鼓,稍加思索,费谢尔顺着思路,说出他的猜测。“导演是选角导演,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利用权利让他们来这里试角色,但实际上是为了实行潜规则。”老板的声音从广播里犹豫着传来:“是……但也不是。”钟易紧跟:“三只雌虫是主动前来,他们有求于导演?”“是。”费谢尔:“导演是否侵害了他们?”“否。”费谢尔沉思道:“那么关键就在于他们是怎么死的。”“还有一点,必须得明确他们死亡顺序。”钟易接着费谢尔的推测说道。费谢尔一愣:“你是说?”钟易回想起那三只雌虫拍照时不同的穿着:“A是毛衣,B是短袖,C是长袖,他们分属于三个季节,如果是接连死亡,我们需要知道谁是第一个死者。”费谢尔一耸肩:“那用排除法试呗。”话音一落,他抬头问广播:“A是否为第一个死者。”“否。”“C是否为第一个死者。”“是。”“那顺序就是C、A、B。”听见回答后,费谢尔朝钟易甩过去个眼神,有些得意。钟易低头一笑,猝不及防问出另一个问题:“B是这间房子上一任饮弹自杀的死者吗?”这个信息是他们进来之前,老板给出的场外信息。摄像听了钟易出乎意料的提问,暗自一惊,不自觉将镜头朝钟易推进,给了他一个大特写。镜头中钟易超乎寻常的冷静和专注,让他一个摄像不由得暗自佩服。这雄虫真是心细如发。接着,老板给出了回答:“否。”费谢尔一听,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饮弹自杀的是导演?”“是。”得到关键信息,费谢尔眼睛唰地亮起来:“我试着还原。”“请说。”“这房子的所有者是导演,他诱骗那些想要出头的雌虫演员,来这里试某个穿着红衣服的角色。第一次实施是在秋天,他将怀孕的雌虫C关在这里,为了实施潜规则,却遭到反抗,雌虫C意外死去。导演冬天的时候故技重施,以同样的方式害了雌虫A,最后杀害雌虫B的时候……”费谢尔说着说着,停了下来,他发现有部分逻辑串联不上,如果三个雌虫都在导演之前死去,那导演究竟是为什么会开枪崩了自己的脑袋?老板听不见后续回答了,判定还原失败。“逻辑链不完整,但演员们确实有反抗导演。”钟易沉思片刻,问出:“导演最后是否因为受到惊吓而自戕?”“是。”“惊吓他的是否为非自然力量。”费谢尔问。“是,也不是。”听见老板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钟易和费谢尔沉思下来。钟易眼皮垂着,视线扫在地上,忽然想起一个细节。“第一个死者雌虫C,他的死亡是导演直接导致的吗?”“否。”“他是否死于自身突发疾病?”“是。”“身体病变?”“否?”费谢尔突然想到什么:“他是死于幻觉?”“是。”这个答案超出钟易意料,他转头看向费谢尔,轻轻抬了抬眉毛:“怎么想到的?”费谢尔咧开嘴得意地笑着:“这就是打你一个信息差,每年意外死亡的虫族中,有一半以上都是死于癔症或幻觉,这在虫族可是高发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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