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博懊恼之情流露彻底,摇头晃脑:“没听清, 根本没听清。”“……有没有可能,那是一种形容?”许箐无语, 转头看向ROK唯一的正常人, “我琴——”楚琴睨了他一眼。许箐立马改口:“琴哥, 咱俩一起睡啊?”“我不爱跟中单一起睡。”楚琴冷漠转身, “分帐篷了没?我困了,要睡觉。”许箐:“……”他咽下话, 没往下延展。“这不是才九点?”程阳挠头,“琴哥, 你还要分帐篷吗?我以为默认跟我一起睡呢。”楚琴斜了他一眼, 淡声开口:“那你磨蹭什么?赶紧找一个你喜欢的帐篷, 别到时候没挑到好的,又闹一晚上。”“你说得对, 怪不得你要这么早睡觉, 原来如此。”程阳恍然大悟,对着楚琴竖大拇指, “琴哥, 你是这个。”楚琴无语到翻白眼, 转身就走。程阳屁颠颠跟上,边跑边喊:“琴哥,等等我啊!!等等你的宝贝AD——”“把嘴闭上。”“哦……”两人渐行渐远,许箐满脸复杂,对着遗留下的姜时博感叹:“以前没发现小羊……,他还挺行的啊,能把咱琴哥搞定。”姜时博憨笑,说:“主要是小羊没心没肺,给他脸色都看不懂,搁谁,谁都能被他搞定。”云希杰听乐了,夸赞:“这倒是,小羊这点别人真学不来。”分完帐篷,一群人也没玩太久,毕竟明天相约了四点起来看日出,没敢太熬,激情桌游了一会儿就各回各篷了。按道理来说,整数分帐篷还是挺好分的,两人一个。奈何这群人特立独行,岁数小的喜欢挤一块,岁数大偏偏又互相嫌弃,都想跟小年轻一起睡,结果两头没捞到好,最后愣是干成了一人一帐,小年轻们甚至三人一帐。比如OX、K2和UP各队的下路,简直上演了一场爱恨情仇。翌日九点,太阳悬顶。一声惊天国粹,扰了一方天地的寂静。许箐扒着帐篷帘,与太阳沉默相对几秒,懊恼捶地:“怎么都这个点了?!怎么都没人叫啊!”战队的经理教练们起得早,八点多就醒了,正围着天幕吃早餐。UP经理听见动静,扭头一看,乐了,说:“我就猜到你们不可能起来看日出,还说四点起来,能起来个鬼,没一个起来的。”“都没起来吗?”许箐站起身活动筋骨,“他们就没一个人起来吗?余闻呢?他和Polaris最早回的帐篷,现在还没起来?”所有目光默契转移到林瑞田身上,他塞三明治的手一顿,不解道:“看我干什么?余闻又不住我脸上。”众人齐说:“你们队的人,不看你看谁。”林瑞田低头装编外人员,不答话。越是这样,大家越好奇,八卦追问:“田妹,你怎么这么冷淡啊?你都不管你们选手的?也不去喊人家起床吃饭什么的。”林瑞田脑子配合闪过之前误闯房间的景象。他抬手抹脸,迅速咬了一口三明治,用吃饭掩盖异样。许箐察言观色,八卦之相尽显,脚尖一转,私心极重地把手足兄弟们全张罗起来,聚在一起就开始挑是非。一群人商量完,抱团冲着余闻的帐篷就去了,把帐篷团团围住。许箐蹲在最前面,在兄弟们的催促下,下流一笑,猛然扒开帐帘。帐篷不大,三个人大小的空间,睡两个人正舒适,不拥挤,能活动开。可这俩人偏偏挤在一个角上,四肢交缠,肌肤相贴,亲昵得仿佛不怕热一般。余闻听见动静,缓缓抬起头,生怕动作惊扰熟睡的人。他眉头微皱,冲外面几颗脑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余闻动作小心地侧躺回软垫上,手掌轻轻从怀中脑袋上划过,停留在任星桐的脊背,上下抚摸。饶是这帮人流氓惯了,做好了心理准备,乍然看见这种场面,还是免不了有瞬间震愕,更甚者直接脱口国粹。任星桐被惊扰,不耐地哼哼一声,他推开余闻,扯着被子盖过头顶,骨碌碌滚到了另一角。余闻怀里一空,不爽地撑坐起身,暗骂这群玩意不是人。许箐尬笑,看人起来也不怕打扰了,冲余闻频频招手。余闻视线从熟睡人的身上掠过,认命钻出帐篷。他拉上帐帘,招手示意众人离远点聊。一行人边走边往旁边挪动,找到一棵树躲在阴凉处,默契蹲下。余闻半蹲,双臂搭着膝盖自然垂落,手闲着也不老实,无意识地折磨花草。他折了一根草衔在唇缝,扫了圈八卦各不相同的表情,眯着眼睛没好气道:“以前没发现你们还有偷窥别人私生活的癖好啊?性格不好就算了,怎么连基本的好品德都没了?要是实在不行,就报个成人自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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