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然私戳了他一下:【麻蛋,给爷看看你画成什么狗屎样】谢程应发了一个很欠揍的表情包:【没画呢,你画成什么狗屎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一定比你画的好】两个人小学鸡似的斗了会嘴,梁然问:【最近怎么见不到你人影了?刚儿放学想找你呢,人呢?】人还能在哪,在心肝这呢呗。【你管我呢】【不会又是白芽那吧?不是吧不是吧,你俩真同居了是咋的?你个臭不要脸的,天天往人家家蹭吃蹭住】谢程应盯着同居那两个字,心情极好。白芽作业很快写完了,之后又在纸上画了朵梅花发出去,作业便算是全部完成了,他的速度相对于还在上晚自习抓耳挠腮的普通同学来说称得上是光速。他做完作业看谢程应抱着手机不亦乐乎的模样,既有一点吃味,又有种把人圈在了身边的感觉,一时有点口干,起身出了卧室门接了两杯水。不想正当往回走的时候,白芽不知怎的脚下一拌,水杯啪嗒一下洒在桌子上,一下子把属于谢程应的那张白纸浸湿了。谢程应也被惊动坐起来,看着那张湿透的纸评价道:“用不了了。”白芽抿唇,心里责怪自己不小心,低声道:“对......”谢程应捂住白芽的嘴。他一点也不想在白芽嘴里听到对他说这三个字。白芽垂头,“可是再过半小时就到老师规定的上交时间了,怎么办。”半小时,能不能画完都不一定,更何况去重新买一张纸。谢程应低头看看那张纸,又抬头看向白芽,突然笑了:“把我的纸弄坏了,当然得你赔我。”白芽抬起头心里有愧:“你说吧,怎么赔?”谢程应支着下巴,长长地睫毛像扇子一样上下一扫,盯着白芽白皙到有些苍白的脸。“既然在这张纸上画不了了,就在你身上画吧。”每个字都知道什么意思,怎么连在一起白芽就感觉听不懂了?他说完,白芽地耳根就开始烧起来,他不敢去看谢程应的眼睛,声音讷讷:“胡说什么呢,在身上怎么画......”是啊,在身上怎么画,正常人肯定想不到,白芽也想不到,谢程应就能想得到。他的目光顺着白芽的脸颊溪水般流到脖颈,再从宽松的家居服向下,白芽的皮肤只有运动后才是那种健康的白皙,而平常是苍白的,像张待写的宣纸。谢程应说:“趴下。”白芽倏地抬起头,动了动唇,到底还是趴下了。他趴在柔软带着香气的床单上,谢程应的人影在视野中消失,不安感袭上心头,终于感受到身侧的床被微微下凹,熟悉的气息附在背后,耳边传来让他全身发麻的声音:“衣服掀起来。”白芽淡色的睫毛狠狠颤了一下,他被这耳边的声音蛊惑似的,双臂交叠着拉起上衣,从柔韧细窄的腰身,细嫩白净的皮肉匀婷地附在一脊骨上,顺着流畅如玉的腰线向上蔓延,展开一双展翅欲飞的蹁跹蝴蝶骨。谢程应随手抄起毛笔,沾些红。他必须谨慎,不能有半点马虎,因为他现在将要画出这世界上最美的梅花。第29章 第一毛笔和颜料是放学时候他们一起在附近店里买的, 白芽当时没想那么多,随便选了个毛笔尖很细的狼毫笔,本以为可以画画时候顺滑一些, 谁想到便宜给了谢程应这个流氓。白芽把头埋在被子里, 从后看只能看到他隐约露在外面的耳廓和脖颈,谢程应视线往那里一瞥,红的。任是人都这样了他还十分不害臊地握着人家的腰, 罪魁祸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放松点。”白芽徒劳地用牙尖磨着下唇,被身后那只大手钳制的感觉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事实上他也确实如此。他无措地在是与否之间徘徊了一下,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照做了,肩脊跟着放松,柔韧的骨像游鱼一般在细腻的皮肉里滑动, 这禀利剑般对外人充满防御的时刻紧绷的细腰就在谢程应直直的视线下放松了。谢程应视线沉寂下来, 在这样的时刻他近乎有些冷酷了, 他需要让白芽明白一些事,他应该要忤逆他的, 他的命令不是绝对的, 但是他又必须照做,听他一个人的话。他一手摁在白芽的后脑勺上, 这样, 白净柔软的被窝就成了最锋利的刃器, 不仅掩盖了通红的耳廓, 还阻隔了他所有可能的叫声, 呜咽, 求饶, 亦或者尖牙利嘴的抗拒。谢程应俯下.身, 毛笔尖端的狼毫沾上红墨,还没画树枝,先一步在那渠雪白的腰窝上点上红梅。白芽大脑一片空白,后腰抖得像筛子,他除了耳后,最为敏锐的一点便是腰...更遑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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