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好,我这就去。”雷劲一听赶紧去厨房弄冰块。“没事。”景兰拍了拍沈安然的手背,反倒是笑着安慰他:“只是被烫了一下,没事的,别这么担心。”“您的手背都红了。”沈安然催促雷劲:“快点把冰块拿过来!”雷劲用毛巾包着冰块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来了来了,三少,给。”沈安然接过包着冰块的毛巾,小心地给景兰敷烫伤,景兰笑,抬起另一只手抚着沈安然的头发,笑得一脸慈爱。“妈,还疼么?”“不疼了。”“还是涂点烫伤膏吧,这样好得快。”沈安然说完立刻吩咐雷劲:“去把药箱里的烫伤膏拿过来。”雷劲点点头,赶忙去拿烫烧膏给沈安然,等烫伤音拿来了,沈安然挤了点在手指上,慢慢在景兰手背被烫红的地方均匀抹开。“妈,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只要你过得好,妈就没有心事。”“刚才看您心不在焉的……”沈安然边替景兰抹着药膏,边抬眼看她:“真没事么?”景兰迟疑了一下,没说话。沈安然见状也没急着问,先把烫伤膏涂好了,之后又让雷劲换了杯温开水过来,等景兰的脸色好看了些,才握住她的手问道:“妈,您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最近遇上什么事了?”“这……”景兰看了眼在场的雷劲,欲言又止。沈安然吩咐雷劲:“你先下去吧,没什么事也别让其他人进来。”雷劲朝沈安然和景兰各鞠了一躬,随后离开了客厅。等雷劲走了,沈安然才又问道:“妈,到底出什么事了?”景兰犹豫了片刻,随后将包里的一沓明信片拿出来递给沈安然:“就是这个,大概从三个月前开始,每个两三天家里就会受到这样一封明信片。”沈安然接过一一翻看,明信片是不同样的,地址也不同,但要说话的却是同一句‘毁灭一个人从毁灭她的心开始’,很显然不会是巧合。“妈,这个JS你认识么?”“不认识。”“会不会是寄错了地址?”“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除了这个之外,就没有其他信件了。”沈安然仔细看过这些明信片,寄出的时间都相差不了几天,而其中几个国家相隔甚远,按时间来算应该是来不及的,所以这些明信片很有可能是一早就写好的,只是存放在邮局定时寄出而已,从笔记和书写习惯来看,确定应该是同一个人无疑。“我找过私家侦探也没查出写这些明信片的人是谁,安然,你是警察,你说这人会不会跟我们家有关系,所以才……”“也许是寄错了。”“会么?”“恩。”怕自己母亲害怕,沈安然故意简单化了这个事件,将明信片收好放在桌上,对景兰笑道:“妈,这些照片呢先放在我这里,我拿去警局找同事帮忙查一下,另外如果以后要是再收到这种信件,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24小时开机。”景兰还是有点担心:“安然,你不是说可能寄错了么,怎么……”“我是怕您多想。”沈安然笑,安慰景兰道:“就算是寄错了,老往咱们家寄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找出寄件人通知一下才行,免得妨碍到别人的生活。”听沈安然这么一说,景兰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就没再多问,点头同意了沈安然的做法。母子两个又说了一会儿,之后景兰说要回去了,沈安然就送她到了门口,亲自跟家里的司机交代了两句,随后扶景兰上车,等看着她平安离开之后才回去拿了桌上的明信片,去对门找兰斯洛特帮忙一起研究。“你认为会是有人寄错地址或是故意搞出来的恶作剧么?”“不会。”“看来咱们两个的想法是一致的。”沈安然笑,指了指最近几封明信片的地址:“这都是从几个相距很远的国家寄出的,如果要是正常的寄错地址,那肯定是不可能,对方旅行过很多国家,去过很多地方,算上来往行程和游历时间,寄出这样一封明信片是需要很久的,要是两个国家距离很远,一般情况下至少得在十天半个月……所以这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但如果是恶作剧,这成本未免也太高了,应该不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存在吧?”兰斯洛特一一看过手里的明信片:“既然你母亲不知道,那有没有问过你父亲?”一提到‘沈振霆’,沈安然就不说话了。没听见沈安然的声音,兰斯洛特将目光从手中的明信片上收回,转过头看向边上坐着的沈安然,见他脸色不好,也没多问,伸手抓住他的手背,随后渐渐握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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