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前来了?”
“江淮出了些事情。”楚岚淡淡地答话,待上了楼梯,瞧见紧闭的房门,才又开口,“他没出来过吧?”
绾婳轻笑:“一直着人守着呢,没有出来。且姐姐屋里的香岂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只怕这会早就沉沦欢愉了。”
楚岚却神情严肃:“他可不同常人。”
绾婳一惊:“他也是男人,难不成能有三头六臂?”
楚岚站在门前,问道:“你可曾听到什么声音?”
绾婳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倒是不曾,兴许是并不喜欢……”她说到这里,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
那男子便算了,也瞧不出什么来,可那姑娘瞧着也是刚及笄的年岁,只怕还没许了人家,怎么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绾婳想到这里脸色已是一变:“可她还中了逍遥汤,才服了解药。”
楚岚“砰”地一声推开房门,一股冷风却是迎面吹了过来。
绾婳被吹得打了个寒颤,跟着走进屋内,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屋里的场景。
原本层层的垂幔,这会被扯下了不少,留下不规则的断口,正随着吹进来的寒风无依无靠地飘着,瞧去丑陋极了。
正南的窗户大开,冬季的冷风从外头灌进来,吹得烛火颤颤巍巍地摇曳。
内间的床上这会哪还有一个人影?不只那男子,连那个根本不能行动的小姑娘都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从这里跳下去,不摔死也得摔成残废啊!”绾婳大惊失色。
楚岚走到窗边,探身往外看去,一根几股红纱拧成的长带垂落下去,正落在下面漆黑的后院里。
“这纱能承两个人的重量?”绾婳朝下看着,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楚岚冷哼了一声:“他认出来了。”
绾婳闻声瞪大了眼睛,旋即反应过来:“这是重葛纱?”
重葛纱出自大宁西南,虽轻薄,但韧性极好。因为京城并不流行,故而这种纱一向会被误认为普通的月影纱。
楚岚目光渐深,如果说将那姑娘救回来时,她尚且还有犹豫,但如今穆彦拼着性命也要将人带走,已让她能有七分确定,那姑娘身份一定不简单——
而且很可能,就是主上等着的皇室中人。
*
京城东坊。
穆彦将晏晚从一架小驴车上抱下来,回头瞧了一眼朱雀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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